她吹彈可破的細(xì)嫩肌膚,在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澤,像是美玉一般溫潤。他俯身去剝那礙事的遮擋物,一邊脫一邊問她: “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么?”
“上班咯,還能做什么?”舒怡懶懶地回答著,手攀著他的胸肌,不時畫著圈撫摸。
商澤繼續(xù)脫著她的衣服:“就沒做點(diǎn)別的什么?”
舒怡還真的很認(rèn)真地想了想:“還欺負(fù)了一把你的未婚妻?!?/p>
誰?商澤莫名其妙,又想起前幾天曲穎打來過電話,忽然呵呵笑了。
“未婚妻——”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屑,手指挑起舒怡纖細(xì)的胸帶扯了下來,將她作亂的雙手反剪過來按在枕頭上,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綿軟,“你幫我答應(yīng)的嗎?”
像是為了懲罰她似的,他將她柔嫩的嬌乳含入嘴間,像吸奶一般用力吸吮著她的乳頭,一手鉗制著她,另一只手握住另一邊的乳房,肆意搓捏,帶給她瘋狂的刺激。
牙齒摩挲乳尖,帶出又酥麻又酸癢的快慰。
他沉醉的吸吮舔咬,逗得她乳頭脹痛地硬挺;粘染著他的口水,水艷艷的,淫蕩又艷麗。
舒怡已經(jīng)完全沒心思去思考商澤說了些什么了。
她只覺得乳頭又癢又痛,整個身子跟過電一般似的在他的吮吸下變得快慰,卻又虛空。
“商澤……”她無法克制的弓腰,像是要把自己的雙乳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,腹部則不住扭動著,摩挲著他腰間飽脹昂揚(yáng)的性器。
“濕了?”商澤吐出她的乳頭,伸手往她雙腿間探去。
“濕透了?!彼蒙胍饕话愕恼Z調(diào)開口道,扭動著身子去搔刮他的手指,一雙眼睛滿是濕濕的霧氣,蠱惑極了。
“真騷?!?/p>
胯下早已一柱擎天,商澤三兩下退了舒怡的底褲,拉開她的雙腿,就將自己那紫紅色的猙獰往里面送。
“啊……”他一寸寸挺進(jìn),她難耐地呻吟,火熱的肉穴緊緊包裹住他的碩大,像張貪婪的小嘴一般,瘋狂的吸吮。
“這么想我?”他雙手揉捏著她的雙乳,抽動起來。
“嗯。想你更深一點(diǎn),更快一點(diǎn)……”
在床底間,舒怡從來不是一個扭捏的人。她淫亂的請求讓商澤越發(fā)興奮,抬起她的雙腿掛到自己腰上,刺入地愈發(fā)猛烈。
熾熱的欲望燒灼著柔嫩的肉穴,帶來極致的愉悅。
下身也被頂?shù)脰|搖西晃,她翻滾這穴肉吞吐著他的碩大,被填滿的酸脹與快慰直刺激得不住喘息呻吟。
“……商澤……輕點(diǎn)……輕點(diǎn)啊……商澤……嗚嗚……”
他箝制她的纖腰,不斷給她刺激,她沒多久就開始受不住低低求饒。
“輕點(diǎn)?剛才誰要我重一些的?” 他看著她眼神兇猛如野獸。
交合的性器在抽插中不停發(fā)出“啪啪”的聲音,這淫亂的聲音讓兩人的精神都極度亢奮。下身不停挺動著。
他可不管她那言不由衷的求饒,直吻著她的唇,揉捏著她的胸乳,狠狠的沖刺著。
極致的快感中,她折磨的直攀著他的身子,忘情地呻吟……
也不知過了多久,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,讓她情不自禁的抽搐著泄出身來時,她聽他咬著牙問她,“射給你好不好?”
“不,不行——”即便醉了,舒怡也記得這兩天可是危險期,于是連忙去推商澤。
他不悅地蹙了蹙眉,只好猛的自她抽搐著的花穴里拔出。
“幫我舔出來?!?他捏住她兩腮,強(qiáng)迫她將小嘴張得大;然后將自己那粘帶著她花液的欲望頂入她嘴內(nèi)。
她順從地張口,一面用手托住那欲望頂部囊囊鼓鼓的袋子撫弄著,一邊含住那跳動物事的頂端,用舌頭熟練的舔弄,沒幾下,商澤便戳著她的唇達(dá)到了高潮。
“唔……”高潮前一刻,他將性器抽離她的雙唇,低吼著射了出來。
乳白色的液體從他馬眼上汩汩射出,噴上她飽滿而腫脹的紅唇,白皙的脖頸,沿著她細(xì)膩的肌膚不住低落,淫亂得不堪入目。
——————
好羞恥的標(biāo)題啊,然而我實(shí)在想不到取什么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