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思奕同舒怡在他家樓下熱吻的報道,商涵予看到了,商澤自然也看到了。
但兩人不知道的是,照片其實是舒怡在提出去盛思奕家的時候,發(fā)短信給相熟的記者,讓對方專門蹲點拍的。
所以照片上她只有一個隱約的背面;足夠讓商澤懷疑,卻拿不出確實的證據(jù)。
當然,商澤也可以讓人去調(diào)盛思奕住宅樓的監(jiān)控;但舒怡覺得,她還不足以讓商澤做到這一步。
回頭洗了澡,舒怡將換下的裙子扔了,像沒事發(fā)生一般繼續(xù)上班。
一周后,商澤出差回來了。
然而舒怡意外的是,明明商涵予發(fā)了短信說他也會一起回來的,結果人卻被留在那邊。
“他沒回來你很失望?”商澤聽舒怡提到商涵予,忍不住反問。
“唔,有點。”舒怡坦白承認道。
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活動馮瑤被雪藏的事件。
雖然馮瑤所有節(jié)目和戲都被停了,但微博之類的公眾賬號還是在的。這段時間,舒怡給馮瑤炒了幾個正面的新聞,買了熱搜活躍熱度,本是想借粉絲的力量引起SG高層關注,解除馮瑤的雪藏……不想決策人卻沒回來。
舒怡只好一面發(fā)短信讓馮瑤再等幾天,一面認命地繼續(xù)喂起了鸚鵡。
經(jīng)過近半個月的糾正,小家伙如今已經(jīng)不會再見人就說商涵予教的那兩句話了;只是這次,當它從舒怡手中吃到了它最愛的巴基斯坦的象牙松子后,它開心地給舒怡唱了一首歌。
一首老掉牙的情歌。
“你問……我愛你有幾分……我…愛你有多深……我的情也真……我的愛也真……月亮代表我的心……”小家伙左右踩著兩只爪子,歪著腦袋一聳一聳。
這是它第一次開嗓,但那模樣實在太過滑稽,舒怡忍不住笑了。
商澤看著那鳥,忽然覺得很不爽。
“這是商濼那只鸚鵡?”他問。
“嗯。”舒怡應了一聲。
“它怎么會在這兒?”于是,他又問。
“我從辦公室拎回來的啊?!彼茏匀坏鼗卮鸬?。
“……”商澤更不爽了,“我是問商濼他的寵物為什么要給你養(yǎng)?”
這個問題,舒怡就不好回答了,總不能回答說“你弟養(yǎng)了只鸚鵡想要給我洗腦”吧。
就在她沉默的時候鸚鵡先開口了。
“Good question!”它說,然后側頭看著商澤,“But It’s none of your business。”
這只鸚鵡是商涵予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養(yǎng)著的,舒怡接觸下來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會的單詞還不少。
不過這樣慫人還是第一次,尤其是那欠嗖嗖的語氣,簡直和商涵予一個樣。
舒怡實在忍不住了,當即笑出聲了。
她獎勵性地又喂了對方幾顆松子,見商澤臉色實在不太好看,又開道:“為什么要我養(yǎng)?這你得問你弟,不過他現(xiàn)在是我上司,要我?guī)兔︷B(yǎng)只寵物,這要求并不過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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