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我哪里做錯了?”我委屈的嘟著嘴巴,撐著胳膊起身摟住他的脖子,“不要兇我,我害怕,是你打我打的太狠了。”
“難不成是我的錯?”他側(cè)過頭,直接咬住了脆弱的耳根,根本不懂得收力,我疼的尖叫出聲,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,我會打你嗎?這都是你不聽話的后果!”
“我,我會聽話的,我發(fā)誓?!?/p>
“好!”
謝遠林揪住我的頭發(fā)往后拉,被迫仰起腦袋看著他,狹長的雙眼瞇起透露著殺意,“如果你不聽話,我不僅會打殘你,還要你求著謝我!”
我結(jié)結(jié)巴巴應(yīng)了聲好。
翌日,他帶著我一塊去了公司,走的地下車庫,沒有員工注意到,秘書安排好他一天的行程,基本沒空隙時間,將我放在了他的辦公室。
說是一整天都能陪在他身邊,但其實,他坐在辦公室里的時間屈指可數(shù),根本不知道帶我來的目的。
而我的目的只有一個,找到他公司的財務(wù)報表。
開始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打開電腦裝作玩玩游戲,瀏覽著網(wǎng)頁,再一邊不經(jīng)意間點開各種工作文檔,按理說財務(wù)應(yīng)該每月都會給他看報表,可電腦記錄上干干凈凈,難不成是紙質(zhì)文件嗎?
這么重要的東西,也應(yīng)該會是紙質(zhì)才對,我翻開書桌的抽屜一個個找,密密麻麻的文件沒有一個是。
在最后一個抽屜被上了指紋鎖,我不敢輕易嘗試,擔心會觸動到警報。
中午時,謝遠林回來了,我慶幸自己剛才將電腦上文件全都關(guān)閉,心有余悸。
他將下午的工作全推了,在辦公室陪我,今天已經(jīng)沒了可以下手的機會。
接連一個月,我每天都跟他去公司,已經(jīng)掌握了他工作時候的時間狀態(tài),上鎖的抽屜里,裝著的是公司大大小小的公章,他也對我放松,給我了單獨的密碼,可以在公司整棟樓里隨便出入。
在他出去工作時,十二樓的員工食堂我常常去吃,而今天要去的不是那里,打聽過二十三層就是財務(wù)室所在的地方,在員工吃午飯的時候這里人極少。
里面只有一個女員工,見到我進來,急忙起身笑道,“老板娘好!”
我扯出微笑,“我來找個東西?!?/p>
“啊好的!您找什么,其實內(nèi)線電話就可以,不用您麻煩您親自下來?!?/p>
“沒事,我自己找就行,如果你要吃飯就先去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?guī)湍遥 ?/p>
我為難了片刻,轉(zhuǎn)頭看著她嘆了口氣,語重心長,“你可以先去吃飯。”
已經(jīng)是命令的口氣,她不可能聽不出來,笑著點頭,“那好,您先找?!?/p>
等她走出去,我來到電腦前,看著鋪滿密密麻麻的文件,不停翻找著,日期倒是標的很清楚,省下了不少的時間,那份剛剛整理好這個月的財務(wù)報表,我用手機對準一頁一頁的拍下。
離開財務(wù)室,心臟快跳的無法呼吸了,慌亂的電梯連也不敢坐,一路順著安全通道的樓梯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