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遠(yuǎn)林不發(fā)瘋的時候,會對我很好,喂飯,上藥,他力氣那么大,每一個細(xì)微的動作都能弄痛我,可是沒辦法,只要我稍有不悅的哆嗦或者是后退,都能讓他在下一秒鐘變臉。
我被他搞得神經(jīng)衰弱,連中午傭人來送飯,稍有開門的動靜,都嚇得急忙抓緊被子坐起來,低著頭等傭人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離開,緊張的心情才緩緩平復(fù)。
顫巍巍的伸出被抽打千瘡百孔的手,手背爛開沒那么容易好,胳膊一條條的抽痕刺目驚心,淤青很多,挨打的傷疤只多不少,腫爛的皮膚都在提醒著我要小心翼翼。
托住米粥的碗底,我想拿過來,卻一個哆嗦將粥灑出來不少,都落在了白色的床單上,淡黃色的米粥顏色很快浸濕了床單,我害怕的牙齒在打顫,急忙將粥放下去,趴在床上將那些舔干凈。
可后知后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做出來的動作,身體已經(jīng)完全適用于他調(diào)教的結(jié)果了,床單上的污痕根本舔不掉,恐慌和害怕,我抓著被子哆嗦著大哭起來。
腫脹的眼泡一碰就疼,跪著將臉趴在床上,那股絕望的哭聲越來越大。
驚動了傭人過來看我的情況,到底沒檢查出哪里有問題,給謝遠(yuǎn)林打了電話。
沒有過很久,他便回來了,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震響,我趕忙跪姿端正的跪在床上,邊哭邊吸鼻,他面無表情的走過來,抬起我的下巴打量。
“哭什么呢?嗯?”
我心驚膽戰(zhàn),繃不住的眼淚又掉了出來,“對不起老公,我不是故意的,飯撒在床上,嗚嗚我舔不干凈,真的舔不干凈!”
他低頭看著床單上的污漬,從鼻腔中發(fā)出一聲悶哼。
突然一巴掌朝我紅腫臉上扇過來,清脆的啪擊聲,就是這一巴掌,剛才忐忑的內(nèi)心瞬間平復(fù)了。
“知道錯了嗎?”
我急忙捂著臉點(diǎn)頭,“知道,我知道錯了,下次不會了?!?/p>
他坐在床邊,親手喂我吃飯,因?yàn)榕路稿e,每一口都謹(jǐn)慎的含住再往下咽。
吃完飯后,謝遠(yuǎn)林換了床單,將臟掉的并沒有扔掉,拖去了衛(wèi)生間里,讓我跪著將那片污漬清洗干凈。
冰涼的瓷磚地上膝蓋磕的生疼,冷水把受傷的手背也開始漸漸侵蝕腐爛開,我忍著疼痛,不停用雙手搓洗著,沒有洗衣液可以用,這里從來都沒有那種東西,幾乎是用過一次就扔掉的東西,根本不需要。
硬生生的一直揉搓,也洗不干凈,我趴下去想舔,謝遠(yuǎn)林猛地往后拽著破碎的頭發(fā)。
“誰讓你舔的?”他聲音陰冷。
“對不起……老公!洗不干凈,我沒辦法,對不起!”
他一腳沖我脆弱的腰背踹了上來,那里有被他皮帶抽打的傷口,疼的骨頭都要碎裂。
“嗚對不起,我不會了!”
“洗不干凈就給我一直揉!”
“是,是?!?/p>
脊背踹的沒辦法彎腰,我只能跪直身子,用盡力氣雙手摩擦,手指搓的通紅,裸露著身體在冰涼的浴室里發(fā)抖。
周日,他突然要帶我出去,身上的傷一處都沒有好,除了臉上昨晚被他涂滿藥膏,減輕了不少,高領(lǐng)針織衫和長褲,把身體遮擋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破碎的頭發(fā)被掩蓋在頭上的貝雷帽中,看不著里面殘破的狀態(tài)。
到了地方才知道,還是蘇樂的那家花園酒吧,他的演技很好,裝模作樣很久才見面的態(tài)度,一點(diǎn)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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