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。 ?/p>
他揪起我的頭發(fā),在我臉上甩了兩個巴掌,刺心灼燒的痛感大哭了起來,抓住他的手腕求饒。
“嗚,嗚真的沒有啊老公,饒了我吧,好痛,我明天還有課嗚嗚!”
謝遠(yuǎn)林甩開我的頭發(fā),整個人趴在了床上,捂住腫起來的臉啜泣。
“在你臉上傷沒好之前,哪都不準(zhǔn)給我去!從今天開始在家里關(guān)禁閉,沒我的命令,你敢踏出臥室就死定了!”
“為什么,老公,我什么都沒做?!?/p>
不等我的腦袋抬起來,他突然欺壓而上,摁住我的脖子,看到他血紅發(fā)怒的雙眼瞪著我,額頭青筋跳出,令人恐懼的一張臉,我心底發(fā)瘋的慌亂,窒息翻起了白眼。
“我警告你苗晚,不要覺得我給你臉,就能在我身邊肆無忌憚,凡事都要有規(guī)矩!這次你讓我產(chǎn)生了危機感,下次,我會直接撬開你的嘴巴,若是不說,把你臉給扇爛!”
“嗚……”
用盡全力憋不住的哭聲,顫抖的從牙縫中擠出來,他真的好可怕,怒瞪的雙眼仿佛要將我吃掉,那雙手掐的越來越緊,手背和胳膊上的青筋跳動起來,肌肉鼓起。
在我窒息的下一秒,他將我放開,倉皇的趴在床上咳嗽,眼淚口水一同滴在床上,差點死于他的魔爪之下。
房間的緊閉,我連臥室門都不能出。
他不在家的時候,有傭人將飯菜放在門口,再敲兩下門便離開,門口站著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,耳邊掛著耳麥,隨時監(jiān)督我的吃飯和出入。
蘇樂給我的那張卡片,我找了很久,在那本雜志里面翻來看去就是沒有,像憑空消失了一樣。
將那本雜志從頭翻到尾,在一個夾層里面看到了幾粒白色的灰塵,這兩頁夾住的中間,有像是灰塵印上去的痕跡。
看起來不太可能,但似乎只有這一個說法了,那張卡片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卡片,夾住會消失嗎?
關(guān)禁閉的第四天,臉上的傷好了不少,謝遠(yuǎn)林帶著我出去,然而去的,是蘇樂一直心心念念想要那塊土地的拍賣會。
作為主辦方,謝遠(yuǎn)林坐在第一排,我坐在他的身邊,四周傳來很大的壓力,那些目光壓得喘不過氣,即便身上有華麗的服飾裝束,也覺得與這里格格不入。
察覺到我的緊張,他握著我的手,轉(zhuǎn)頭看向我不安的眼神。
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“我,我沒有害怕,老公,我不想?yún)⒓舆@種場合,壓力好大?!?/p>
“你是我的老婆,公開透明的法律夫妻,為什么會有壓力?除非,你一直沒把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當(dāng)做夫妻看待?!?/p>
“不是,我沒有那個意思?!?/p>
“那就給我收起你那些緊張,坐好了!”
兇煞幾分的語氣,讓我憋住呼吸,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委屈,只聽男人陰沉的聲音在耳邊道。
“如果你這張被受欺負(fù)的臉讓媒體拍到公開,我會把你臉扇的只能笑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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