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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夏渾身赤裸地跪在床上,她汗津津地嬌喘著,垂下的乳頭被吸得紅腫,纖細(xì)的腰肢如楊柳,彎得像橋。
“進...進來啊......”
屁股抬得很高,一扒開兩辦,殷紅的穴肉糊了一層厚厚的水,直往床單上滴。
唐巽用力地揉了一把,黏液濕了滿手,他就著濕潤擼了幾下粗大的肉棒,腰眼一沉,硬物就差勁了花穴。
“呃啊......”周夏吸著腹,身體里被充滿的飽脹感讓她舒爽得渾身毛孔都張開來,“好棒......”
離他們初嘗性愛也就兩周,這兩周唐巽就像喂不飽的狼,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埋在周夏的體內(nèi)。
周夏亦然。
兩人一拍即合,猶如天生就該在一起,靈魂和肉體的契合度完美到令人發(fā)指。
唐巽一插進來就能止住周夏的癢;周夏一收緊穴道就能讓唐巽欲罷不能。
肉棒深深埋進蜜洞中,唐巽收著臀肌再抽出,又捅進,三淺一深的頻率把周夏肏得花枝亂顫,“嗯…啊……”
“夏夏怎么這么緊?”緊到他都不敢停,唯恐一停就被夾得繳械投降。
恥毛都攪和在一起,成災(zāi)的汁水帶著腥氣磨成白漿,掛在毛發(fā)上,滴水滴得多了,也就淹了森林。
周夏咬著被單,說不出話來,就趴著承受身后的狂風(fēng)暴雨。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她的屁股上,一道又一道。她疼,又覺得癢,只能不斷地扭屁股,讓肉棒插得更深。
蜜穴里溫暖如春,唐巽壓著身子去吻她的脊背,伸手一撈就是兩顆晃動的肉球,左右搖擺,乳頭敏感得紅腫,捏起來像紅豆。他索性翻過她的身子,肉洞猛地收緊,如同有無數(shù)張小嘴在啃咬陰莖上的青筋,馬眼都控制不住地張開吞吐。
“別…啊……”換過姿勢周夏沒承受過來便泄了身子。
唐巽一個勁地往里捅,下頜緊成一條線,他吮吸著乳尖,因為隱忍,嘴下不住地施了力氣。周夏被高潮泯滅了痛感,她勾著唐巽的腰,任由洪水泛濫,“唐巽…唐巽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水太多太熱,穴太緊太暖,唐巽再也忍不住,拉高她的腿就是一頓沖刺,在最后關(guān)頭將她緊緊抱住,極樂的快感讓他張開了嘴呼吸,精液飆出,他吐了口氣,倒在了周夏的身上。
周夏本是暈暈乎乎的,花心被精液燙到,她下意識動了動,再次蘇醒肉棒冷不丁地頂在了她的穴壁。
長腿被掛在唐巽肩上,又是一輪征戰(zhàn)。
……
一場性事從昏黃做到墨黑,周夏太累了,只趴在唐巽懷里,閉眸無言。
黑暗中,唐巽摩挲周夏的臉頰,她睡得香甜,他的眸卻像粹了剛升起的月所賦予的光,熠熠生輝。
周夏以前就喜歡他。
他又何嘗不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