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得許澈從學(xué)校出來曉得自己藏的那個嬌嬌人兒,被他爸給送回去之后,臉就黑的跟涂了墨水一樣,到是想跟他爸鬧呢,偏他的能耐還不足,被他爸叫人給押了下去,美其名曰還是得好好念書——
學(xué)生嘛,自然是學(xué)業(yè)第一的。
他們都是能擼得清的人,到是馮了了一點(diǎn)兒都擼不清,她兩眼兒都迷茫的,一早上都不知道是給演了什么戲給她看,她越瞧越糊涂,這腦袋里的東西,就跟全打結(jié)了似的,怎么也拉不直。
還有坐在身側(cè)的男人。
這男人,說是她丈夫。
馮了了看看他,個側(cè)臉跟刀刻出來似的,好生硬朗,她心下微嘆,又有些不敢看,又是挺想看,就這么地糾結(jié)著,雙手使勁扭結(jié)在一起,粉色的嘴唇亮晶晶的,就跟涂了層唇蜜一樣,天曉得,她被拽著出門,哪里來得及再往唇間抹些什么個的,完全是純天然的唇色。
她咬著唇瓣兒,怯生生地瞧著他,“你真是我丈夫?”
高見琛聞言,不由冷哼一聲,“怎么著,你連誰是你丈夫都不記得了?”
這個嘛,真叫馮了了汗顏。
她還真不記得了,可不記得不能解釋這一切呀,——想想她自個最近的日子,呃,也就是她腦袋里所有的記憶,都是跟許澈一塊兒廝混的情形,那些身體最自然的反應(yīng),都叫她突然間有種要沒臉見人的想法——
當(dāng)然,這想法一涌上心頭,她就燙紅了臉,立時就地雙手給捂住臉,仿佛她只要捂住了臉,就能把所有的事都給捂住了。
“我真不記得了?!?/p>
這是真實話,她一點(diǎn)兒都沒說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