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許澈帶她來過。
上回,許澈帶她來的時候,那會兒幷沒有那么低調(diào)地從地下停車場上來,而是光明正大的由這里的經(jīng)理直接送上最頂樓,那是常人不能輕入的地兒,非得是頂了天的人才得進(jìn)得了,許澈能進(jìn),因為他有個幾乎能通天的父親——
那個被稱為下任魁首的男人。
才四十來歲,電視上看更顯得年輕有為。
她無數(shù)次從電視上見過這個人的臉,再沒有像今天這樣子能離得這么近,他就坐在那里,西裝擱在手工定制的沙發(fā)靠背上,簡潔的白襯衫還穿在他的身上,袖子挽到肘間,似乎有點累,他瞇著眼睛。
而她在踏入這個房間的同時,身后的門就關(guān)上了。
一時間,她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
特別的尷尬。
甚至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。只得站在那里。
她可沒想過只那么一站,就站了半個小時,昨晚上雖沒跟許澈進(jìn)行到底,可那個小子哪里是吃素的人,胡天胡地的又弄過一番,她的雙腿可經(jīng)不起站這么久,瞧著那人還沒醒——
她試圖悄悄地往邊走一點,想在角落里蹲一下。
“到了?”
她剛動了一點點距離,就聽到聲兒,那聲兒透著些許慵懶,她那顆狂跳的心甚至還聽出了幾分曖昧的味兒,或許還有點風(fēng)情——
她知道用風(fēng)情來形容一個男人來,有點不太切實際,可她望過去,他坐在那里,瞇著個雙眼,似醒還未醒,真真是顯得出一種誘人的風(fēng)情,即使他已經(jīng)四十多了,身體絲毫沒有發(fā)福,一看他,她就能眼尖地知道肯定是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的那種體型——
可光這么個一想,她的臉就紅了。
還燒得厲害。
她趕緊兒地小心地捂住臉,不想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只見他換了個姿勢,側(cè)坐著,一手搭在沙發(fā)靠背上,一手搭他自個交疊的腿上,“你跟我們許澈談戀愛了還是?”
這問的馮了了那心立刻就虛了。
人家家長呢,都找上門來了,她從來沒想到會有面對這種事的一天,可能她想的太少了,真有這么一天的時候,她支支吾吾的回不出話來。
“不好說嗎?”
他在問。
聲音特別的好聽,含著一點兒磁性,跟電視上那種正而八經(jīng)的樣子完全一樣。
聽得她都有點顫抖。
甚至是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。
完全是下意識地反應(yīng),卻叫她頗為羞恥。
她喜歡這樣的男人,面上看著正而八經(jīng)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