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是沒忍住,將人自從床里撈起來,扣著她的細腰,將她個柔若似無骨的身子貼著自己,微微分開她的腿,將他自己又從那緊窒的甬道里擠了進去。
他的眼睛通紅,一直盯著她嬌小的那處將自己吞進去,吞得毫不保留。
但是,他的門被敲響了。
這讓許澈一滯,鉆入她身體里的東西,卻是更堅硬了,硬得他都疼。
他索性抱起來,走向門邊,這一走一動之間,卻讓林鸞鸞經受不住地輕哼哼起來,她個嬌白的臉泛著潮紅,微張著小嘴兒,輕哼哼的聲音自她唇瓣里吐出來——還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生怕自個掉在地上。
她特別的惜命。
自打老高沒了后,她一直不安生,夜里睡不著。
說實話,老高的遺囑里,她什么都沒得。老高也沒留下什么,真的是兩袖清風。
就讓她同高見琛好好相處。
許澈湊到貓眼處,見著是秦曼莉,到也沒把她放在心上,一點都不避諱人,就打開了門,——他站在門后不露面,待秦曼莉進了來,他就將門關上了。
秦曼莉這一進來就聞到特別的氣味,這股子氣味,她非常的熟,眼看著許澈抱著光溜溜的有如新生兒的林鸞鸞,眼神又別有意味地瞧向兩個相接之處,——特別是許澈的大家伙,讓她的腿間都有點空虛。
她還是斂了斂心神,看向被架在男孩身上的林鸞鸞,朝著林鸞鸞極為有禮貌地打了個招呼,“小夫人……”
這還真有誠意——
林鸞鸞這邊是真尷尬,她還沒在同性面前這么尷尬過,特別還是以這副模樣,還被人架在身上,——她甚至還被看了個精光,不是沒被人看過,而是被一個她討厭的女人看個精光,覺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鶏皮疙瘩。
但許澈卻覺得她因緊張或者是憤怒而起的緊繃,讓他更快樂,不過,他還是算是顧一下她的顏面,將她抱入房里,——又不太情愿地抽身出來,堅硬腫脹,沒有一絲的疲軟之態(tài),他隨便扯了條浴巾遮住身體,“等會,我把人打發(fā)了,就回來?!?/p>
陡然失去那么個活物,這身體的空虛是免不了,——林鸞鸞夾著雙腿,自個妍磨著,可哪里比得過那種有溫度、有力度、有長度的東西,一時之間難受得咬著唇瓣。
可她又不甘心瞧見秦曼莉高興,抓起地上的衣裳穿上,躲在門后豎起耳朵,——大概是隔音效果太好,一點都沒聽著,她又沒敢開門,怕讓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偷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