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培德這話在場的人都是人精,誰都聽得出來。
所以林鸞鸞端著酒杯子,一口就喝了,將個杯子反著拿,一杯酒都沒有,她臉上帶著笑意,“大家都別拘著?!?/p>
秦曼莉憋著一口氣,就將酒喝了,她從來沒覺得酒苦過,這一回,她覺得這酒香沒了,到是苦得很,苦得她整個人都難受。
她一輩子沒跟別人低過頭,一連兩次都被迫倒在林鸞鸞身前。
她還是笑著接話道:“小夫人您可真疼首長,疼得好。”
高培德看向小妻子,拉拉她滑嫩的小手,笑著與大家說:“既是大家都在,我也不妨把話擺在這里,她是我妻子,你們待我,也要一樣兒待她。”
這就是表忠心的時刻,大家都齊齊地站起來,包括滿心不是滋味的秦鄆兄妹倆都在,他們兄妹倆各懷心思,到也跟著大家齊齊地表忠心。
但高培德得了林鸞鸞一記別有意味的眼神,那眼神含著媚態(tài),——叫他的心懸得高高的,他特別的期待。
果然,這回去,林鸞鸞讓他去洗澡。
吃完澡,他自是光著出來,都老夫老妻,沒必要掩飾。
他平時也很注重身體,雖沒有肌肉累累,畢竟他精力擺在那里,幷不能再跟年輕人似的練個八塊腹肌出來,到是也沒瞧著有什么贅肉,瞧著清清爽爽一男人。
但林鸞鸞擺出了架式,身上就披著朱紅色的睡袍,襯得她個白晰的身子更顯白膩嫩滑,——睡袍特別的輕薄,依稀能看得見睡袍下的身子隱隱若現(xiàn),胸前的柔軟布料讓微突起的莓果子給頂起來。
她坐在床邊,笑看著他。
纖纖的手,她指了指床。
高培德懂了,這是叫他躺著。
偏她繃著張俏臉,一點笑意兒都沒有。
是生氣了?
高培德自是聽話,就真的往床里一躺,不爭氣的孽根,見著她的模樣,早就疼得腫脹,就這么一躺,孽根就大赤赤地矗立著,瞧著挺可怕。
她到是好,矮了身,脫了自己身上的睡袍,一絲不掛的站在床前,一條腿往床里跨一步,就用睡袍這位首長綁住雙手,——而首長呢,一點都不反抗,反而是由著她鬧,任由她綁著雙手,跟個祭品似的。
林鸞鸞繃著臉,“不許動。”
高培德聽她的話,到是為自己小小兒地辯解一下,“我沒碰過她……”
語氣還清白無辜。
林鸞鸞那自然是遷怒了,“她什么個人?”
她跨坐在他肚腹間,就是不肯將就在那孽根上,任由著那孽根貼在她后臀處,火熱滾燙,“你平時對她是不是笑過了?是不是安撫過她了?”
高培德失笑,“哪里能,我眼里只有你一個人?!?/p>
可林鸞鸞撅了嘴,“她敢當著你的面,大家的面這么就挑釁我,誰給她的膽子?”她不懷好意地瞧著他,——回頭看著抵在她后臀處興奮的幾乎顫抖的孽根,大拇指的指腹就按住最上頭蘑菇狀之處,眼見著最中間有個小眼兒還興奮地溢出一絲白濁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