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2 一生唯一【完結(jié)】
第二天時墨醒來,還是痛醒的,他全身的肌膚,青一塊紫一塊,腰部酸軟無力,除了躺在床上做活死人,他什么也做不了,男根被男人操到強(qiáng)迫站起來多次,每次硬了沒多長時間,又被男人操射了。
飽受折磨的男根,碰一碰時墨都覺得疼。
后來時墨碰到后穴后,又覺得──男根那點(diǎn)疼算什么后面簡直就是裂開了,媚肉被操得紅腫,翻滾在洞穴,穿上內(nèi)褲都能看見那腫起來的一大坨。
泥煤啊,衛(wèi)穆──
時墨照過鏡子,在自己的屁股上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大圈──牙印。
衛(wèi)穆那頭野獸啃他屁股的時候咬的,從此時墨的屁股上就多了一個印記。
衛(wèi)穆的。
衛(wèi)穆把他給弄得半死不活之后,完全就不管他死活,除了每天三頓準(zhǔn)時喂著他,時墨幾乎就看不見他的身影。
這種日子時墨過的窩火,身上差不多好點(diǎn)了,氣哄哄地開車去了東子家,他一腳踹開了東子家的門,東子看見他,嚇得屁滾尿流。
“墨子,哥們錯了,哥們不知道那兩人心懷不軌,他們現(xiàn)在都被你情哥給收拾了,你放過哥們吧,哥們從此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樂善好施善良美好......”
“停停停──”時墨打住他一通胡謅,“你能不能有點(diǎn)骨氣,別這熊樣出去跟人說我跟你認(rèn)識,丟人......”
東子舔著臉,嘻嘻笑著,“墨子,你找哥們有事兒?”
時墨扁扁嘴,“就是因?yàn)闆]事老子才來找你?!?/p>
東子頓時明白了,合著他就是個消遣的。
跟東子哥倆喝了幾杯,時墨借酒裝瘋在東子身上留了幾拳,離開了東子家。
腳一離開東子家,時墨醉溺的眸子立刻就清明了,他回頭朝東子家擠了擠眼睛。
他時墨──有仇必報的。
雖然東子是他哥們,可這個哥們差點(diǎn)讓他失身了。
這仇不報,他時墨還是君子么?
時墨又開車回了時家,他媽一眼瞅見他脖子上密密麻麻一排還泛著青色痕跡的吻痕,心驚肉跳。
“小墨啊,你告訴媽,是不是衛(wèi)穆對你施暴了?媽給你做主......”
時墨摸了摸脖子,雖然他是挺怨恨衛(wèi)穆的,可這種兩口子之間的事兒,也沒必要拿到家里來說。
──而且還是這么丟臉的事兒。
同樣是男人,他被衛(wèi)穆壓的毫無反擊之力,說出去不是丟人是什么?
他時墨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膽大包天無所不能──雖然其實(shí)......他挺膽小怕事,除了吃喝拉撒什么都不會。
時墨忽悠了他媽幾句,陪著他媽在客廳看電視,他媽看韓國肥皂劇,眼淚跟決堤似的,時墨一句:“哭多了對胎兒不好?!绷⒖剔D(zhuǎn)換了電視臺。
時墨隨意一轉(zhuǎn),卻看到──衛(wèi)穆。
他當(dāng)兵的還喜歡上電視撈點(diǎn)出鏡率?
這詭異的一幕一下子就吸引了時墨全部的注意力。
是一個專欄采訪,采訪已經(jīng)進(jìn)行了一段時間了,衛(wèi)穆身著黑色的襯衫,黑色神秘的顏色襯托得他身量更加偉岸,冷峻的容顏在鎂光之下性感迷人。
主持人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甜美女子,雙眼里滿是狂熱的金光,時墨覺得,那個女主持人眼底發(fā)光,是──看上他家情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