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墨斜眼看夏銘森,“你敢?!?/p>
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夏銘森冷笑,抓著時墨的臉湊到他嘴上,唇上冰涼,夏銘森鉗制住時墨亂動的雙手雙腳,撬開時墨的唇,時墨牙齒緊咬,夏銘森膝蓋在時墨胯下一頂,時墨吃痛,牙門松開,夏銘森趁機擠進去攻城略池。
“......嗚嗚......夏......”
時墨掙扎得越厲害,夏銘森吻得更兇,像只野獸一樣啃咬著他的,時墨唇上的皮都被蹭破了。
夏銘森一手鉗制住時墨,一手伸到他的胯下?lián)崤哪懈?,時墨掙脫不過,沒骨氣地留下了眼淚,夏銘森曖昧地在他的耳邊說:“你不知道男人都有虐人心里嗎?你越哭我越興奮,告訴我,衛(wèi)穆有沒有把你干哭過?”
“夏銘森你滾開......”時墨破口大罵。
夏銘森獰笑,膝蓋在他的胯下再次一頂,時墨都怕把自己給頂廢了,不敢亂動,夏銘森低沈地問:“告訴我,有沒有?”
時墨被嚇著了,低低地回答:“有......”
夏銘森眼光陰鷙,眸子緊了緊,猛然一低頭埋進時墨的頸窩里,在他白嫩的脖子上啃咬吮吸,時墨嗚嗚地低聲抽泣,“夏銘森你放過我吧,要是被衛(wèi)穆知道,會一槍斃了我的......”
“衛(wèi)穆衛(wèi)穆,時墨,你他媽再敢提衛(wèi)穆,信不信我真在這兒干死你......”
時墨總算知道,原來夏銘森一直以為的溫文爾雅都是騙人的,他骨子里就是有野獸的因子,夏銘森力氣大,時墨斗不過他,想著要是被衛(wèi)穆知道,不知道會不會真把他給斃了。
時墨噤聲,夏銘森的粗氣喘在他耳邊,下體的巨大磨蹭著時墨漸漸站起來的男根,時墨使勁僵硬著身子,夏銘森咬了一下他的耳朵,“小墨,給我吧,我好想要你,想了好久,無時無刻不在想,小墨,別折磨我了......”
時墨眼珠子轉悠,瞅著逃跑的機會,臉上故意擺出春情騷動的模樣,嘴里也性感地吐出一口氣,“夏銘森,別在這兒......”
夏銘森看著時墨情動的模樣,下體更加腫脹,一時意亂情迷,時墨瞅著他松了力道,猛然用力推開夏銘森,連滾帶爬跑了出去,也不敢回頭。
時墨亂跑,跑著跑著跑到了衛(wèi)穆他家的院子前,他慌亂地沖進屋子,把屋子里的凳子桌子撞得鐺鐺響,然后跑到衛(wèi)生間把門關上。
衛(wèi)媽在狐疑地從廚房出來,看了看門口──沒鬼追著他跑啊,“這孩子怎么了?”
衛(wèi)穆也從廚房里出來,去敲衛(wèi)生間的門,時墨打死不開,拽了條毛巾打濕了去擦自己的嘴唇,本來就被蹭破皮的唇瓣這會兒更加紅艷,唇心翹起的地方滲出了血珠,不一會就順著時墨的唇心滴了下來。
時墨又去擦脖子,擦完了還想把自己把那玩意掏出來擦一擦,他剛拉開拉鏈把那東西拿出來,洗手間的門就被衛(wèi)穆從外拿鑰匙打開了,衛(wèi)穆看見他的動作,立刻!當一聲把門關上,阻絕了他爸媽在外探究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