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他欠你什么——”
安涵冷笑著開口,話還沒說完,易謹言卻一把拉住她纖細的手腕,起身貼近她,他滾燙的掌心用力扣緊她纖細的手腕,讓鼻尖充盈著她久違的氣息。
“易謹言你又要做什么?!卑埠粗阱氤叩哪请p凌厲眼眸,另一只手作勢就要推開他。
易謹言順勢拉過她另一只手,讓她靠自己更近,他的呼吸有些沉重,直直看著她,聲音啞的厲害:“你和黎子希是認真的?”
安涵掙扎不過,咬牙點頭道:“是?!?/p>
易謹言一下就沒了聲音,連呼吸都淡得幾不可聞,過了一會才用有些艱難的聲音開口道:“那么我呢?”
他問她什么?他怎么可以這樣質問她,仿佛她是犯錯的人一般。
“易謹言你怎么能問出這個問題?你怎么會問出這問題?”安涵震驚地看著他,沉吟幾秒,忽然諷笑出聲:“難道你覺得我安涵曾今愛過你,所以這輩子都該愛著你,心頭再容不下第二個人,易謹言,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么!”
“曾今?”那有笑容刺得易謹言 胸 口一疼,仿佛呼吸窒住,他深邃的雙眼緊緊盯著安涵,有些黯然又忽的帶上了濃重的侵略意味。
“別那樣看著我!”安涵心慌地轉頭,“易謹言,我也不欠你的。”
“是嗎?”易謹言低下頭,貼身在她耳邊以極曖昧的姿勢,拉住她的手按上他的 胸 口,“你真該聽聽它怎么說!”
心跳即便再劇烈透過手掌也無法傳遞到人體耳中,倒是易謹言 胸 口猛烈的起伏讓安涵為之一怔,她轉頭驚訝的看著易謹言,下一秒就被他扣住后腦狠狠掠奪了呼吸。
他口腔中依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,火熱的氣息充斥了整個味蕾,她想要掙扎又隱隱有些沉溺,復雜的心情讓她有些無力抵抗。
易謹言這個吻帶著積郁許久的怒氣,霸道而又癲狂,他扣在她后腦的指腹加大力度,安涵微微皺起眉頭,舌尖都被他吮得有些發(fā)麻脹痛。
等他舍得松開她的時候,她已經快要喘不上氣了。
他分開她的雙腿,伸手探向腿根,扯開她黑色的蕾絲,發(fā)現(xiàn)那處果然有了濕意。
“嗯,這是什么?”他勾著唇角將證據抬到她面前,“不過一個吻,你這么想要我?還說只是曾今?”
他怎么可以這樣,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。
他剛才的吻竟然只是撩撥?只為證明她身體對他的渴望?
他費盡心思找到她,竟然不適合要給她一句承諾?他只是自信滿滿地想要證明她還喜歡他?
她多賤,多么屈辱?
勾著銀絲的手晃動在她面前,而后“啪——”的一聲,是安涵一掌扇到易謹言臉上。
“易謹言,你一定要這樣么?你一定要證明我還犯賤的愛著你。你才滿意嗎?!”
從小到大,他明知道她喜歡他,卻既不避開也不挑明,總是逗著她玩,讓她離不開他,讓她的世界圍著他轉。戀愛是她再三暗示表白的,訂婚是雙方父母催促來的,那么多年,
一直是她愛的炙熱,他不冷不淡的回應著。即便到了今日,他仍舊可以仗著她喜歡他,這般羞辱她。
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安涵憋紅了雙眼,直指門口,“請你離開這里,立即,馬上!”
易謹言看著安涵,一時有發(fā)愣:多久了,他有多久沒有看到這般怒氣的安涵了,這兩年來,她一向是冷冷淡淡的樣子,似乎再大的事都不能激起她心頭的漣漪。她已經很久沒有這般宣泄自己的情緒了。
易謹言看著這樣子的安涵,心頭有些發(fā)疼,渾身的血 液 卻在叫囂,他站起身,一個伸手就把她按進了懷里,狠狠地樓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