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多年前的事自己竟都記得一清二楚。沉珩一邊踢了踢車門厭煩著自己在這方面出奇的好記性,另一邊又忍不住想,如果她還在肯定又要皺著眉教訓自己為什么又喝完酒開車?
只可惜今晚連阿sir都不來抓他,更別說這個三年里跟他斷得干干凈凈的女人了。
沉珩想多半是因為自己是被甩的那一方所以才會這么念念不忘,既然有機會,他要把這個婊子玩到膩再一腳踹開,既能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招惹的人,又能解一個心結(jié)。
第二天他叫人去聯(lián)系了STG的老板,說想給他們投錢,但需要先見見他們俱樂部的這張王牌。
鄭榮強沒幾天就同他說什么賽程緊不方便,等他成為了投資人,俱樂部拿了成績,慶功宴上選手們肯定會來敬他一杯。
那天之后沉珩一句話都沒再和這姓鄭的多言,反正知道人在哪了,鄭榮強不肯帶人來他也能想別的辦法。
不料這人居然還好意思湊過來問,人都沒見著,一張大餅就想讓他花五億,當他人傻錢多嗎?
鄭榮強看沉珩那不咸不淡的表情心里也在尖叫,金主爸爸,不是我不肯滿足你,是那女的她不識好歹不肯來啊,只要你肯我自己獻身都愿意啊。
呂成不傻,看著兩人的眉眼官司明白過來沉珩居然也談過同STG的合作?可他想了想,沉家產(chǎn)業(yè)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推廣需求,是大少爺想玩票還是他知道了STG藏的那只金鳳凰?
也不對,且不說沉珩剛從國外回來很難知道這內(nèi)幕消息,沉家地處特殊地區(qū),雖說也會跟盡量跟公家打好關(guān)系,但遠沒到需要繼承人親自出馬去搭一條隔了好幾層的線的地步。
呂成憨憨一笑,像極了一個毫無心機的老實人,道:“STG現(xiàn)在發(fā)展勢頭好,尤其是他們俱樂部的馮宜小姐放世界上都是行業(yè)頂尖,沉生與鄭老板合作也算是強強聯(lián)合了?!?
他敏銳地發(fā)現(xiàn)在提到馮宜這個名字時氣氛又沉了一沉,心里一凝。
三個人各懷心思,一時間安靜下來。
此時話題中心的馮宜正在陸璟的車上百無聊賴地劃著各個平臺,她想著上面人多眼雜,還是約在這好些。
四十分鐘過去才見著了約的人人影,這個會重要,連軸轉(zhuǎn)好幾天叫他疲態(tài)盡顯,懶懶地把頭埋在馮宜胸前,讓她抱在懷里。
他享受這片刻的溫柔鄉(xiāng),聽她說起剛才發(fā)生的事兒。
“……他們怎么什么都能打聽到,來搭我又有什么用。”
“怎么沒用?”陸璟挑起唇角,手從她裙下探進摸她大腿,過了會兒就摸索著想把她內(nèi)褲也脫下來。
馮宜瞪他,按著他的手腕不許他動:“說事兒呢,這兒這么多雙眼睛不能回去再鬧?”
陸璟嘖了一聲,另一只手拉開她腿不讓她躲:“我在說事兒啊。誰敢看我跟我老婆親近?”
她的內(nèi)褲被扔到旁邊,陸璟擰了幾下淫豆見差不多了就急吼吼地解了褲子沖進去,肉穴里還沒濕透沒有那么滑,但她身子敏感只要捧起屁股插一插很快就能水漫金山。
馮宜頭靠在車窗上被頂?shù)靡幌乱幌伦采喜A?,感覺都要磕起包了,幽怨地提腹縮逼對這個罪魁禍首施以絞刑。
陸璟悶哼了一聲起勁兒搗穴,手指都掐進了她腿根的肉里,把她教訓出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嚶嚀后才從后面拿了個靠枕給她墊著。
“宜宜,這種時候老公的命都被你掌握著,你說什么話沒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