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擦汗擦到一半來了電話,走到外面接電話去了。
“喲,稀客,打電話給我干嘛?”他不咸不淡地說了句,陸雨空現(xiàn)在是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有時候?qū)χ懢碓露及刖浜迷挍]有,更不要說對著大情敵蕭風疏了。
“你是陸卷月的哥哥?!笔掞L疏說。
“嗯啊。你打電話過來就問這事兒?我還以為你第一次見我就知道了?!?/p>
蕭風疏冷哼一句,“你那狗見了都嫌的臉誰愿意看第二次?”
“你有病啊,打電話過來就說這屁事?!?/p>
“……不是,”他緩慢地說,“你之前說的那個…我答應了。”
陸雨空眉頭一挑,眉心微微卷起,他不笑的時候銳利逼人,總是像一把時刻要傷人的利刃。他也不裝傻,知道蕭風疏說的是什么,他大約是怕里邊的人聽到什么,又走遠了點,刻意壓低聲音營造出密謀的風聲鶴唳,“確定了?”
“你怎么磨磨嘰嘰的?都說答應了?!?/p>
陸雨空嗤笑一聲,“我怕小朋友你干到半路意識到這是作奸犯科違法作亂的事兒不干了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簡單啊,這事兒對你很簡單,你家不是做房地產(chǎn)的嗎?搞套房子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?”
“是?!?/p>
“那行啊,之后的事兒之后再說。也得等她先高考完吧?!?/p>
“你倒是有良心。”
“沒……畢竟她也是等我高考完再整我的?!?/p>
掛了電話以后,陸雨空在外邊抽了兩根煙再進去的。
你剛醒來就聞到了陸雨空身上濃重的煙味,嗆的你咳嗽了好幾聲,你讓陸雨空滾到浴室洗澡去。
于是陸雨空灰溜溜地去洗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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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風疏在掛了電話以后靜靜的看了手機好久。
要他相信陸雨空,下輩子吧。
他也不信陸雨空有這么好心,頂多把他當靶子利用一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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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嘴炮的時候笑死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