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笑,羞死了!嗚嗚~子晉哥哥一定知道了,老變態(tài)!”
瞧瞧什么叫差別待遇,裴禎是哥哥,到了他這就是老變態(tài)了?滿打滿算他與裴禎也不多差了三歲罷了,若非看喬宓哭的跟個小花貓一樣,景琮的邪火上來,又得整治她了。
“怪本王?你若不淌水兒,那東西不就乖乖的待在里面不動了,自己貪吃還怪旁人?!?/p>
喬宓澄澈的眼兒里水霧泠泠,晨間她眼睜睜看著他將一指長兩指粗的玉勢堵了進去,起初還不覺有異,漸漸就不妙了,密實的花徑淫滑,裹著那根東西本能縮緊,那雕著龍頭的玉具竟然自己動了起來。
幽深的甬道被不斷戳動攪弄,自然是要泌出淫水,結(jié)果水淌的越多,那根東西就動的愈發(fā)歡快,短短一個時辰就將她弄泄了好幾次,偏偏還刁鉆的抵在宮口上,讓里面沾滿的精液淌不出來。
“這到底是什么東西?快些取出來吧,我脹的慌?!?/p>
一夜里他都將精水釋放在她體內(nèi),沒了虎鞭填充,卻換了更古怪的東西來堵塞,脹滿的小肚子這會兒難受的不行。
景琮無奈,隔著寬松的襦裙摸了摸她的小肚子,原本平坦的纖細處,卻如同有孕般微凸而起,好不可憐。
“還是小淫貓自己動手取出來吧。”
他大笑著抱起喬宓往內(nèi)室走去,坐在床畔卻依舊將她按在腿間,解了身上的珍珠裙帶,先是替她脫了鞋襪,撩起層層疊疊的薄煙裙紗,拽下松懈的綢褲。
“看到那條鏈子了?慢慢扯,它就出來了。”
喬宓登時羞恥到極點,跨坐在他腿間,瑩白的腿兒被他大大分開,嬌小如她,依偎他在寬闊的胸前生生有幾分給小兒把尿的錯覺。
稍稍低頭,果見一條細長的金鏈晃蕩在腿間,另一端正深陷花徑之中。
“不是要取出來么?怎么不弄了?”
她遲遲不好意思下手,景琮也不幫忙,一邊隔著凌亂衣物揉捏她胸前沒有束縛的渾圓,一面惡意用手掌輕壓她的小腹。
“啊!別按~”
他這一壓,她僵直的后背就顫栗著弓了起來,雙腿無助發(fā)抖,酸軟漲疼的小腹頓有股不斷下墜的火辣辣瘙癢,抵在花心上的玉勢,竟然又開始震動了。
“唔唔~它,它在往里面頂!”
不甚粗長的硬物靈活戳弄在靡嫩的穴肉中,激的喬宓扭動不住,含著金鏈搖曳殘留著幾分紅腫的花唇微闔,輕抽微縮間,竟有淫水從細縫中溢了出來。
啪嗒啪嗒~
濺在了金絲楠烏木的腳踏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