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琮卻歡愉不已,捉著她兩條秀腿置在臂彎,棕瞳幽幽看著下身被操弄如鮮花綻放的蝶唇,只見吸附著肉棒的花肉嫣紅,周邊搗的白沫如泡,濕亮淫糜。
“這兩月可有想爹爹?嗯?”
“想~呀!”
他就跪坐在她的腿間,喬宓好不容易有了一絲清醒,看著他不再陰寒的天神俊顏,心頭砰砰直跳,還來不及多言,花道里那硬邦邦的大虎鞭,竟然靈活的換著方向往底處撞來。
水穴滑嫩,景琮最是知她的敏感地點,暢快的進出間,巨頭的肉冠不斷剮蹭在轉(zhuǎn)折處的媚肉上,待到喬宓細聲尖呼時,又狠狠的搗入在花心旁側(cè)。
“說,小淫貓是誰的?”
噗噗噗~甬道深處被操的水聲漸起。
又來了,喬宓不堪的抓緊身下的錦褥,承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深進淺出,花壺內(nèi)的巨物過粗,強烈的刺激早已蔓遍周身,瑩白透粉的玉肌香汗淋漓。
“你,你的~嗚嗚!”
巨棒極端的拉扯著花肉,弄的炙熱穴口處蜜水四濺,小肚子被大肉頭一下又一下的頂起,萬千瘙癢快感頃刻匯聚。
“小淫貨,我又是誰?”
景琮的興致越發(fā)高昂,從淫水濕濡的床間抬高了少女的嬌臀,微微俯身便大力操擊,強硬的胯骨直接撞紅了喬宓纖弱的腿心,他腹下繁雜的生硬毛發(fā),更是刺的她花蒂充血腫大。
“啊??!爹爹~景琮!你是景琮~”
幽幽的水滑嫩肉陡然絞緊,縮的景琮脊骨便是一僵,差些就一瀉千里了,如此銷魂的美妙,叫他如何不沉淪于她。
翻江倒海的沖擊,直抵的喬宓小腹酥麻,只得在他胯下連連嬌喘媚呼,而晃蕩在半空中如珠玉般的蓮足,早已無力的隨著操弄的幅度而搖曳了。
“啊~不要不要!”
巨碩的肉頭勢如破竹,生生闖進了宮口里,喬宓登時尖叫了起來,瘋狂的搖頭伸手住抓住景琮的手臂,如同溺水垂死的人,揪住了救命的稻草般。
猙獰的棒身挺入在狹窄的宮頸里,極端的刺激非一時能承住,景琮俯身壓制著掙扎不休的喬宓,微涼的薄唇啄著她的粉頰耳鐺。
“乖,馬上就插進去了,別亂動。”
不論是景琮還是裴禎夜麟,總喜歡深入宮內(nèi)射精,饒是經(jīng)歷過無數(shù)次,喬宓還是頂不住這股強烈的快感,尖聲泣哭著高潮了。
兜頭而傾的蜜水膩滑,景琮一鼓作氣捅進了子宮里,精壯火熱的肩頭上被喬宓撓了好幾道血痕,微不可感的刺疼讓他格外興奮。
“小淫貓!”
也不等他多余搗弄,高潮中痙攣的花肉絞緊,直接就吸的他噴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