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曉純點頭,跟著領班走進去,聽到領班賠笑道歉,說要帶她先走,讓大家好好玩。
正要轉身出去,突然有人沉聲阻止:“站住。”
宋曉純和領班一愣,轉過身瞧見唐臣不緊不慢地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,又緩緩吐出,而后在煙霧繚繞中說:“她的初夜我要了?!?/p>
宋曉純心一跳,突然有些緊張起來。
“這……唐少,茉莉的初夜已經有人……”
“二十萬,她今晚屬于我?!碧瞥寄樕唬Z氣不容置疑。
“喲呵,能讓唐臣花二十萬玩一晚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其他人紛紛怪叫。
領班高興又為難,畢竟已經答應其他人了,但唐臣顯然來頭大她不敢得罪,猶豫兩秒后就應承下來,又叮囑宋曉純好好伺候唐臣,然后離開了。
唐臣的煙抽了一半,起身丟下一句:“你們繼續(xù)玩吧?!比缓笞吡顺鋈ィ螘约冏匀桓?。
他帶宋曉純去了附近的五星級酒店,雖然只是一晚,可他要的是一間總統(tǒng)套房,宋曉純始終跟在唐臣身后,一聲不敢吭。
剛進房間,唐臣突然接了個電話要出去,他掛了電話對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宋曉純說:“你先洗澡,我馬上就回來。”
“好的,唐……唐少。”
宋曉純從來沒有這樣喊過別人,所以總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先生二字。
因為臉上化了精致的妝,等唐臣走后,宋曉純只將身上洗得干干凈凈,并沒有洗臉。
本想干脆裸體,但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不穿衣服總覺得有點怪沒有安全感,于是她從衣柜里取了一件黑色的女士睡袍套上了。
前半個小時她還在緊張害怕自己的第一個客人,可沒想到要給她破處的居然是唐臣。
唐臣的一句馬上足足讓宋曉純等了半個小時,而唐臣還沒有回來,她昨晚睡得太晚,這會兒哈欠連天,本想強撐著等待唐臣回來,可實在斗不過困意,沒一會兒她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宋曉純隱約聽到關門的聲音,沒多久又有煙味傳來,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正瞧見唐臣正坐在床對面的沙發(fā)上在抽煙,而他的視線居然盯著自己,似欣賞,似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