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臣果然邁著步子去了。
宋曉純趕緊摸出神水滴了三滴,又用筷子攪動后這才端著水杯走出去。
唐臣正在打量她的房間,見她進(jìn)來便嗤之以鼻,“臟亂差,果然房如其人?!?/p>
宋曉純?nèi)套∨瓪?,將水遞過去,“唐總上來一口氣說了這么說,喝口水解解渴吧。”
話音剛落,唐臣突然一把扯住她的衣服,宋曉純受到驚嚇,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,水也嘩啦流了一地。
“我的水!”宋曉純急忙蹲下身,卻發(fā)現(xiàn)壓根就沒有挽救的機(jī)會。
她氣死了,但也慶幸每次只需三滴,那瓶子里還剩一半。
“唐總,請你快點(diǎn)走……”
怒氣沖沖的話還未說完,她天旋地轉(zhuǎn)地被唐臣甩在了床上。
男人將她按在身下,掐住她的脖子問:“秦欽是怎么草你的?嗯?那個暴發(fā)戶不是挺喜歡你?舍得讓你跟其他男人?”
宋曉純早就不怕他了,手腳并用的廝打掙扎,卻換來唐臣的冷笑,“變潑辣了?!?/p>
他像是懲罰她,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動,另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頭拉鏈釋放出性器。
“唐臣你滾!”
“誰許你喊我名字了?你不過是個小姐,陪了一個又一個男人,你這張嘴為多少男人服務(wù)過?”唐臣似乎越說越氣,捏著宋曉純的下頜逼迫她張嘴,然后將自己的性器塞入了她的小嘴里。
在這一瞬間宋曉純只感覺到屈辱,她喜歡的唐臣是最開始兩次那個優(yōu)雅溫柔的男人,而不是現(xiàn)在越發(fā)暴戾只知道羞辱她的唐臣。
她想一狠心張嘴咬斷唐臣的性器,可對上那張臉,她始終無法下口。
“秦欽有沒有讓你給他口過?宋曉純,你是不是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?只要是男人給你錢你就會陪他上床是嗎?”
他臉上慍怒明顯,宋曉純盯著看了會兒,原本的掙扎沒有了,突然溫順起來,軟弱無骨的小手攀附上唐臣的手背,軟軟糯糯地喊他:“唐先生?!?/p>
唐臣為之一震,突然心里舒服了,卻又覺得更生氣了,再次將性器插入粉紅小口,“我讓你這樣喊我了么?宋曉純,你以為你是誰?你以為我會稀罕你?”
宋曉純奮力將他一推,沒能擺脫他的桎梏卻將他的性器推了出來,她不管不顧地破口大罵:“唐臣你是不是有神經(jīng)病?。俊?/p>
不順著他不行,順著他也不行,宋曉純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神經(jīng)質(zhì)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