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生辰那日你不來,可得給我備下禮,知道嗎?”藺琸知道,要她來,對她并不公平,如今兩人之間的情感不能放在臺面上,他亦未向言加退親,若是她出席,必定站在風(fēng)頭浪尖。
此時他便厭惡起自己的身份了,如果他不是太子,那么他便更能隨心所欲,不必走一步,想三步,瞻前顧后的,無法讓她光明正大地走在他身邊。
不過,她也不想就是了。
“哪有像殿下這樣的,自己朝人討生辰禮。”
“禮尚往來,情情的生辰禮我可都備好了?!苯B情的生日在秋季,再過幾個月,她也十七了,同時言輕靈也十七了,這樁親事該退了,否則耽誤了言輕靈重新議親,他也是罪過了。
紹情臉上的笑容收了一些,本來將脫口而出的嬉笑收止住。
可是……那時候,應(yīng)該不會再見面了。
“行,我會認(rèn)真給殿下備一份禮,只是殿下就不必為我費神了,殿下已經(jīng)給我很多了?!痹倌?,便是貪婪了。
“不成,我堅持?!钡玫浇B情的首肯,藺琸心底高興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紹情的神色古怪。
紹情移開了視線,雙手纏上了藺琸的頸子,送上了朱唇,在一陣唇舌交纏以后,兩人再度合而為一,這個瘋狂的夜持續(xù)下去,直到五更的梆響還未有休止的跡象,在天際微曦的時候,憐春園悄悄燒起水來,守夜的子衿在讓灑掃丫鬟抬水的,倒是遇上了秦?zé)o雙房內(nèi)伺候的丫頭,饒是子衿這樣正經(jīng)的人,也在心中怎舌,這國公爺都過不惑了,倒是真的很有活力,對這個傳說中的姨娘,也是真的寵。
還好,宮中出來的人,知道好奇心可以殺死一只貓,除了一點點的驚詫之外,倒是沒有打算細(xì)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