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嬌氣?!碧A琸輕輕啃了一下紹情的肩頭,這輕輕一啃,啃得紹情渾身上下一個激靈,忍不住低啜了起來,身上的快意太盛,超乎她的耐受范圍了。
藺琸總算是生出了幾分愛憐。
啵——
藺琸將性器抽出的時候,發(fā)出了響亮的聲響,沒了半疲軟的陽物堵住,里頭大量的陽精順著紹情的腿流下,滴到了地面上,形成濁白色的印子。
藺琸將小人兒打橫抱起,大步流星的往那拔步床走去,接著將人小心地置放在床上,天色逐漸暗了,床頭上鑲了巨大的夜明珠,打開精致的蓋子以后,床帷瞬間產生了光華,讓人能清晰視物。
藺琸順手把紹情的鞋襪給褪了,接著踢掉了皮質的皂靴,上了床,放下了床帳。
紹情躺在床上喘息著,內心有些局促不安,只覺得藺琸的表現(xiàn)有些異常,這樣的藺琸,反而讓她有些緊張。
在心里忐忑之時,她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哪了,索性一把把錦被拉起,兜頭兜臉的蓋上,妄想阻隔藺琸灼熱的視線。
紹情平時在他面前總是堅強的,難得見她這小模樣,藺琸只覺得心癢得很。
在讓紹情住進東配殿的時候,他本還想著偶爾召寢,絕不留宿,可現(xiàn)在他卻領悟到,在這段關系之中,不管他設想了多少,都敵不過心中最深沉的渴求。
藺琸拉開了紹情頭上了錦被,紹情緊閉著眼睛,羽睫似的睫毛顫呀顫的,她的眼在錦被被拉開的時候閉得更緊了。
藺琸見狀發(fā)出了一聲輕輕的笑,紹情只覺得一陣搔癢從尾椎攀升,讓他一路麻到了頭皮。
藺琸也不著急著讓她睜眼,反而是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起了她身上的衣衫,前幾回侍寢,她曾赤身裸體的被抬過了,也曾穿著宮女的服飾被他粗暴的扯去,這是他此生第一次解女人衣服。
藺琸有些笨手笨腳的,可他卻十分享受這個過程,紹情沒有反抗,但卻是微微撇過頭,消極的表達內心隱隱約約的抗拒。
她并不想真的留在他身邊,是以她可以接受藺琸對她略微粗暴地掠奪,卻不想受他的溫柔憐惜。
沒多久,紹情已經一絲不掛,藺琸又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,即使兩人多次肌膚相親,除去在黑暗中無比粗暴的第一次,藺琸幾乎都是衣衫完整的狀態(tài),就是在浴桶里面那一回才真正的裸裎相對,可紹情以為那是夢。
藺琸的大掌撫過紹情裸露的肩頭,在上頭摸到了細細小小的雞皮疙瘩,他始終觀察著紹情臉上的表情,他看出了她的忍抑,以及對他的戒慎。
這個小女人在話說開了以后,倒是馬上表現(xiàn)出了想和他劃清界線的意圖,可兩人已經如此親密,要劃清界線談何容易?
藺琸可不會讓她有機會在此時此刻把自己摘出來,他們就算要分離,那也是等蠱毒解了的那一日,在那一日到臨之前,她都是他的女人。
他的女人,在他身下,只能與他共沉淪。
而毒解了之后,那兩人便各自走那陽關道和獨木橋,再無瓜葛。
一想到三個月后的分離,藺琸心底便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,那便是明知事情該如此,卻又希望有所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