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事實上,他就是等了!他左等右等,就這么過了三日,到了尾末一日,紹情入了他的夢,冰肌玉骨、媚態(tài)橫生、婉轉吟哦,他縱情歡愉之后,一睜眼卻是昏暗的床帷,以及起了生理反應的下體。
他想著,如果紹情是想借此以退為進,那么她比想像中還要更加的成功。
眾人都覺得他厭棄紹情,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告訴他她的狀況,而他也不愿主動開口去提這茬,越是一無所知,竟越是介懷。
藺琸終于在心里找了個過得去的借口。
他就是去瞧瞧,言紹情的葫蘆里究竟是賣了什么藥?
隨著林沅瑾被責打,竹語又恢復了開始冷冷淡淡的態(tài)度,甚至偶爾會擺點臉色。她總在固定時間放下食盒,紹情和竹語兩人之間也算是有了一點的共識,飯后飲的藥會讓紹情發(fā)作,這個時候會有一位琴湖姑姑帶著四個打下手的來給她集乳,這時候是她發(fā)蠱毒最嚴重的時候,那種疼得想要四處打滾,還得給人固定著擠奶的樣子實在太狼狽,竹語會在一個時辰過后來收食盒,那時候紹情通常是睡著的,她也犯不著與她交談,正好全了兩人的“沒情誼”。
紹情無心去探究竹語再犯什么怵,自然也不知道林沅瑾給她仗義執(zhí)言,挨了責打,只當是東宮里的流言蜚語影響了竹語對她的觀感。
言語的力量很大,有時候人們寧愿相信別說的話,也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,睜眼瞎子滿街走。
藺琸:唔......我覺得惡女好像有點香......這是我的錯覺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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