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男人,不知怎么又想起他們在這屋子過的快樂日子,太久遠,已是上輩子的事了,這輩子在這就沒留下什么好事。
龐六兒囁嚅著,最終仍是未開口。
婦人扶著男人的臂膀,分開腿跨蹲在身上,上身趴在他胸前,屁股卻半抬著沒坐下去。
他扶著她的腰肢,把她身子往下按,美艷又敏感的婦人早濕透了,蜜液不斷涌出的肉穴貼著男人龜頭,黏黏滑滑,蚌肉因著她大腿大開的姿勢開開合合,晶透的淫液淅瀝瀝墜落,自上而下澆灌著陽具。
婦人眉眼誘人,低頭望向抵住自己的兇器。
扶著這棍身對準穴口,龐六兒身稍晃動了兩下,腰猛地沉落,男人粗大的陰莖瞬間消失,全讓她吞咽了下去,巨物撐開甬道,迫使內(nèi)壁褶皺完全舒展開。
她坐在他身上呻吟了聲,不疼,卻脹脹的,兩人滾了無數(shù)次炕,六兒崽子也生了三個,要還像剛叫他開苞那會兒一樣喊疼,未免有些扯淡。
不過鄭荀尋來的顧媽媽是個能人,不知打哪兒知道些奇奇怪怪的動作,龐六兒照著練,下面那處倒是緊實如初。
兩人這姿勢肏得深,鄭荀胯間似鐵般的肉棒順勢挺進,撞開箍得緊緊的宮口,往花心處又捅了幾分。
龐六兒忍不住抽搐,連帶著裹著鄭荀碩物的媚肉忽劇烈痙攣蠕動數(shù)下,鄭荀險些抵抗不住,他撐著她的腰,啞聲催促她:“六兒,你動一動……”
這世間還有什么人比他們兩更親密的,連三個崽子都比不上。
婦人根本不待他開口,發(fā)絲凌亂地散在肩處,她扶著鄭荀的胯骨,下面咬著他的東西臀部前后蠕動,套弄起粗壯的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