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大人好歹還存留了些禮義廉恥,在平哥兒四個多月,勉強能坐會的時候,他總算將奶給戒了。
除了販魚外,龐六兒在郾城縣城盤了家鋪子,開始只做些如魚膾、魚鍋之類的吃食,后面漸漸增加了餅、羊肉、豬肉、藠頭、韭菜,濁酒及清酒也不缺,漸漸地,倒成了有模有樣的食肆。
這食肆的掌柜據(jù)說是縣里太爺夫人的義妹,口味還不錯,生意也算過得去,畢竟郾城縣就這么大點地方,不像京城人來人往,東西南北客多。
那些食客哪里知道,許自己吃的魚膾就是縣太夫人在后廚親自片的。
龐六兒想的可不止是這個,她沒忘了鄭荀說石磨村那兒遲早成為郾城縣第一村,甚至堪比京城的繁華地兒,她打著注意要將鋪子開到那去。
熙和十二年夏,因著兩年前縣里征役、征地而元氣大傷的石磨村終于漸緩過來,村尾那附近修葺了座官府糧倉轉(zhuǎn)運碼頭,村子里南北主乾道比鎮(zhèn)子上的還寬。
開始石磨村民還未覺得有什么,待那南來北往的船只多了,在村子里借宿吃飯的人也漸多。
有眼力勁的發(fā)現(xiàn)其中機遇,石磨村好幾戶人家直接將家中屋子翻新改成了食肆及旅館,手里有余錢的則直接將主乾道邊上的田地推平了建起房子。
地都是自家的,或是跟人買的,房屋建好后向官府申報便可。
在村民們看來,平時不干人事的鄭縣爺總算做人了回,吩咐手下官吏不可卡著文書不放。
村子里一家看著一家做事,見人日子紅火,跟風的不少。
一時間郾城村土地地價暴漲。
龐六兒先前近運河的地都給征收了去,她還有十來畝在村尾,位置不大好,可聽喜鵲說外村人來打聽,竟有人給出到三十兩一畝。
龐六兒暫時沒賣地的打算,倒是想買主乾道附近的地,她自己不好出面,只私下囑咐了店里的伙計去找石磨村里正,里正道剩余那些大都是某個地主的。
具體是誰,連地主也不清楚,只每年都有人來收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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