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舍不得,在京中這黃金地呆久,感情是最做不得數(shù)的東西,京中尚文狎妓,平康坊三曲,有哪個官員沒去過。
偏偏鄭大人是個例外,想當(dāng)年他一賦成名,除了北曲單賣身的妓女,中曲、南曲的都知可是議論他許久。
龐六兒端不來京中貴女的做派,像她這般說自己夫婿年老色衰的怕也沒有幾人。
鄭荀想著懷里這張越來越嫩的臉,面色一直不好。
不過對著她時,又成了那副溫和的模樣。
龐六兒不知道自己戳了男人的心肝,待晚間時候,她叫男人給鎖在炕上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。
還是炕,可不是鄭荀之前說過的匡床。
龐六兒怕冷,三個崽子也睡慣了炕的,這宅子里的幾個炕還是她跟盤炕匠一同盤的。
男人一句話都不跟她說,待稍微逗得她濕潤了,便急哄哄準(zhǔn)備把自己棍子往她小穴里擠。
龐六兒光溜溜,二十好幾的婦人嬌嫩得跟朵花一般,她伸手推他,手擋著自己下面嬌口不讓他戳:“哎,荀哥,呆會兒弄呀,我先跟你說個事?!?/p>
每次弄了,都顧不上說幾句話。
鄭荀不理她。
這莫名其妙的,龐六兒腹誹道。
還是想了想:“怎么,今天在你那些叔叔伯伯面前受氣了?你自己不也說,都是旁支,不來往便是?!?/p>
男人卻目光沉沉,眼盯著她不說話。
眸子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。
“荀哥,我哪里惹你了?!饼嬃鶅乎酒鹈迹肓税胩於紱]想出個調(diào)調(diào),總不至于這人嫌自己出門給他丟臉了罷。
想著都覺得不大可能。
她跟鄭大人滾了這么多年炕,對他這點信心還是有的,況她龐六兒還有后路呢,大寨村斷然不會再回去,郾城縣那里可不就是她給自己留的道。
隔了好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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