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這個玻璃貼了特殊的貼紙,外面的人看不到她乍泄的春光。
他把午餐放到了桌子上,然后也坐到沙發(fā)上,摸著她平坦的小腹。
然后順著小腹滑下,深入到她的內(nèi)褲里。
果然是濕的,不過她基本上什么時候摸都是濕的。
還記得他有一次問她為什么一直都是濕的的時候,她很不在意地說大概是用的多了,自然而然就這樣了。
那是他這輩子最想殺人的一個瞬間,當(dāng)然當(dāng)天晚上他也是付諸了行動,把她操哭了都沒停手,操得她小逼直接破皮廢掉半個多月。
想到這件事他就莫名憤怒,他把一根手指伸到她的穴里,里面柔軟濕潤,蜿蜒堆迭的穴肉絞著他的手指,最起碼可以說明她這兩天沒挨過操。
不是出軌,他心情好了點。
他的手指繼續(xù)深入,耳邊傳來一聲微弱的嚶嚀,陶安安醒了。
董郁極其不喜歡睡到一半被人強行喚醒,尤其是晨炮什么。
剛起床身體機能還沒重啟完全就要被拖去進行激烈運動,簡直是禽獸不如的行為。
可是這個垃圾屁都不會只有臉的小偶像卻特別喜歡。
董郁迷迷瞪瞪地看著他壓在自己身上,然后分開了自己的雙腿。
她也懶得反抗,甚至想著自己要是能不醒多好,這樣在他發(fā)泄過度的性欲的同時她也不用陪著他,換句話說她的一天就能有更多的可用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