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嫩的乳尖來回蹭著虎今粗糲的外衣,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涌上心頭,他迫切地需要什么東西粗魯?shù)貙Υ?,好讓他滅掉心里的火,止一止胸前的癢。
"好……好癢啊,虎先生……我……嗯……你"他嗯嗯啊啊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虎今還以為他說的是菊穴里面癢呢,憤恨地咬了咬郁飛的耳朵,抽出兩指在后穴門口按了又按,"既然這里癢的話,那我們就洗這里好了。"說著就把郁飛重新放倒在床上。
沒了手指的撫慰,乳尖也離了可以磨蹭的衣服,也沒有東西在臉上又舔又咬了,快感的源頭一下子抽離了出去,郁飛這才搶回一絲清明。他心跳得很快,一想到自己原來和虎先生是兩情相悅的,巨大的狂喜來回洗蕩在心里。他又忍不住夾緊雙腿,想要把翹起的肉棒藏起來。
虎今在托盤里搞來搞去,郁飛看著他接連了幾個東西,還有那些大袋子的液體。剛剛虎今就用一個棉棒,一根軟棒就把他搞得魂飛天外了,不知道這次會怎么樣。他有些緊張,更多的是期待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坐起來問道:"虎先生,這是什么?"虎今剛把儀器準備好,他朝郁飛招招手,"來,過來一點,把腿張開,張大一點。"郁飛腿發(fā)軟,好奇心戰(zhàn)勝了羞恥心,他一閉眼一咬牙,顫顫巍巍地朝虎今張開了他的兩條小細腿,青澀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了一下?;⒔裆焓止瘟艘幌滦↓旑^,夸獎道:"乖。"也不知道是在夸郁飛,還是在夸他的小弟弟。隨后,他的手往下移,一路按揉過會陰,鼠蹊停在翕張的小口上,極具色情地用手指戳弄著。
自己用手指開拓和別人用手指開拓的感覺完全不一樣,特別那個人還是虎先生。他雙腿大張,剛好把這淫靡的景象盡收眼底。他抓緊虎今的手,"虎先生,可,可以了。"不論接下來的是什么,把他從這種窘迫的狀態(tài)下解救出來就好!
虎今挑眉,抽出手指,當真就把那錐形注射器頭部推了進去,"含緊了,千萬不能掉出來。"郁飛只好努力收縮肛口,以防那滑膩的注射器掉出去,又忍不住問道:"虎先生,好了嗎?這樣就行了嗎?"然而在液體擠進腸道的那一刻驚叫出聲。
灌腸的液體溫度較低,咋一進體內(nèi)涼涼的,郁飛克制住自己想要將注射器排出去的欲望,雙手揪住床單,連勃起的性器都開始漸漸變軟的。液體從肛口輸入,漸漸地充盈了整個腸道,他的肚子被撐得越來越大,劇痛襲來,想要排泄的欲望占據(jù)了郁飛整個腦袋。他一手捂著肚子,一手抓著床單,平躺在床上,猶如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,冷汗流個不住,性器此刻已經(jīng)完全疲軟下來,垂在囊袋上,看起來好不可憐。
還不夠,液體還沒有完全注射進去。郁飛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再含住注射器的頭部了,全靠虎今的手在地下堵著,少量透明的液體隨著翕張的穴口擠了出去,弄得整個屁股濕答答的。
郁飛又想哭了,太疼了,實在是太疼了,他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都攪在一起,一陣陣便意涌在肛口卻無法宣泄出去。剛才清洗尿道的時候雖然很疼,可是也很爽啊,怎么灌腸就變得這么疼了呢。虎先生說喜歡他是騙人的吧,是想看他在床上丑態(tài)百出的吧。一想到這里,金豆豆又忍不住往外冒了。
"嗚嗚,讓我去廁所,我不要做了——嗚嗚嗚嗚。"虎今啃他嘴巴,"那你要和我做嗎?"他把郁飛的下唇含在嘴里又吸又咬,冷不丁被郁飛反咬一口,咬得嘴唇都破了皮流了血。血腥味彌留在他嘴里,虎今更加亢奮了,如果郁飛看一眼他的眼睛的話,一定會發(fā)現(xiàn)里面閃爍著的殘暴嗜血的光。好不容易把一袋液體全部推進了郁飛的體內(nèi),虎今忙不迭地把人抱起往洗手間沖。
被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,排風扇開啟,虎今咬了咬郁飛的耳朵,誘哄道:"現(xiàn)在可以了。"郁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死過去又活過來一回。
第二次灌液體的時候,感覺比第一次好了很多,至少不那么痛了,等到第三次灌完以后,排出的液體就都是透明的了。劇痛過后,郁飛渾身都沒力氣,被虎今抱在懷里整個人都暖洋洋的,但心里還是有點委屈,所以不大愿意和虎今講話。
虎今笑著刮了刮郁飛的臉,親昵地用筆尖蹭著郁飛的鼻尖,"寶寶好乖,真厲害。"他叫我寶寶呢!郁飛忍不住張開一只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躺在身側(cè)的虎今,氣消了大半。其實吧,只要是虎先生要求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呢!這樣想著,身體轉(zhuǎn)過來,整個縮在虎今懷里,小聲道:"那你等會要和我做嗎?"虎今親他嘴巴,一低頭就能看見撲扇撲扇的眼睫毛,和因羞澀涌上的紅暈,小模樣簡直勾人得不行,"你想和我做嗎?""想的?。⒕瓦@兩個字答得擲地有聲。
虎今便坐起來開始脫衣服。
他身材高大,足有一米九,上身呈現(xiàn)完美的倒三角,下身兩條腿筆直修長。肌肉的分量恰到好處,隆起的胸肌和腹部完美的八塊腹肌簡直是所有男人的理想!他的皮膚偏黑,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,胯間性器已經(jīng)完全勃起,隨著走動來回擺動著,目測足有18厘米?;⒔駝傄幻撘?,郁飛的目光就完全被吸引過去了,眼神亂晃,一會看看大長腿一會看看完美背肌,整個人被虎今性感得不行。然而等到虎今脫掉褲子,看見他腿間那雄壯物件的時候,整個人就傻掉了。
怎么可能!這么粗!待會還要捅進去!他會壞掉的吧!
虎今見他盯著自己的肉棒看,頓時露出一個充滿邪氣的笑,他壓過來,一手扶著性器,龜頭蹭著郁飛的大腿。郁飛覺得被蹭到的地方整個燒起來,完全不敢回頭去看,就聽虎今問道:"喜歡嗎?"一邊說,一邊用陰莖在他身上畫圓圈,頂端滲出的黏液在郁飛身上不斷留下痕跡,"摸摸它好嗎?它喜歡你,在和你打招呼呢。"郁飛轉(zhuǎn)過頭來,出神地盯著那物件,情欲再一次席卷了這具年輕的身體。后穴好了傷疤忘了痛,又開始翕張,隱隱吐出些淫水,性器也探了個小頭。他被蠱惑一樣,伸手碰了碰虎今的肉棒,觸感又熱又硬,臊得人想要收回手去。然而,肉棒在這樣的觸碰下竟然流出水來,滴在了郁飛的小腹上。他用手指點了點還在冒水的龜頭,下一秒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,癡癡傻笑道:"咸的。"虎今覺得自己像一個煙花桶,"嘭"地一下被引燃了。
這小子,這小子是要把自己折磨瘋??!他簡直佩服自己可以忍這么久,幾乎一踏進這個房間他就硬了,郁飛居然還這樣撩撥他!他現(xiàn)在只想把這小崽子按在身下肏了又肏,肏得哭出聲來才好。當即壓在郁飛身上,不要臉地把兩個硬挺物件靠在一起,來回蹭著。一邊蹭還一邊說:"看啊,他們在互相問好呢,一個說——""說?說什么?嗯——"郁飛被他蹭得發(fā)抖,對方的陽筋不斷地刮蹭著他的柱身,黏液涌出來早已不分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