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手伸下去,把穴口分開到更清楚地讓他看到的程度,指甲上是淡淡的肉粉色,跟花穴放在一起,清純又淫糜。
真是作繭自縛。
江戍垂頭看了一眼被頂起的睡衣,無奈手探進去將性器釋放出來,繼續(xù)抬頭看著屏幕里的人,手上緩緩擼動。
她身子是向后仰著,視線卻沒離開江戍半刻,此時見他的手慢慢動著,想到他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在做怎樣的事,頓時身上一片火熱,隨著按揉陰蒂的動作更動情地呻吟起來。
“浪貨,出那么多水,”江戍盯著從穴口不斷涌出的淫液,說,“我不在誰幫你舔干凈,把床單弄濕了,你過會兒怎么睡?”
他似乎從角色里抽離出來,拿男朋友的身份關切,孟槐煙便也跟著他走,嬌嬌道:“那就趴在你身上睡,含著老公的雞巴,插牢一點就不會掉下去了。”
江戍暗罵一聲“操”,握著性器的力度忍不住加大:“真是騷透了,誰允許你叫老師老公?來,手指插進逼里我看看?!?/p>
那兩根干凈漂亮的手指便聽話地從陰蒂上下移,移到穴口時微微屈起,漸漸被那個不知深淺的小洞吞沒進兩個指節(jié)。隨著插入,長長的喘息從她口中傳出,那截粉舌在口腔里若隱若現(xiàn)。
想吻她,想干她,江戍心間燒起熊熊的火,唯有擁抱她才能燒解,但他也知道,等到金風玉露一相逢,那火便不會止息了。
孟槐煙只想著把自己的漂亮給江戍看,也把想念都讓他知道,就這么糊里糊涂地當著他的面自慰起來。她從來以為自慰是不舒服的,然而做給他看時,這竟成了天底下除了與他交融之外最快活的事。
她力氣漸脫,支撐著的左手疲累地換了個地方,手心突然硌到一塊硬硬的物什,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剛才隨手丟在這里的薄荷糖。
江戍見她拿著什么端詳,問:“是什么?”
“薄荷糖?!?/p>
江戍了然,忽而產(chǎn)生個念頭,見她準備把糖放到一邊,阻止道:“等等,把糖紙撕開?!?/p>
孟槐煙困惑:“我不想吃糖啊。”
“過會兒就想了,”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,江戍說,“撕開?!?/p>
孟槐煙坐好,稍一用力便把包裝袋打開,便聽得江戍道:“把它喂進去?!?/p>
她不明所以,正送到嘴邊,又聽他說:“下面那張嘴。”
臉騰地紅了,他怎么總能想到奇怪的玩法,但她卻不由自主地喜歡,那就,試一試?
孟槐煙將腿打開支在兩邊,腳趾不自覺抓緊了光潔的床單,左手分開陰唇,右手將糖一點點塞進去。
江戍看著那顆圓形糖塊裹上透明的水液,像是又上了一層糖衣,等它正好卡進穴口了便阻止她再往里塞:“停,再深的話拿不出來,我?guī)筒涣四恪!?/p>
“嗯,”異物卡在那里,孟槐煙張著腿,一動也不敢動,生怕稍微吸一下糖塊就進了里頭去,“然后怎么辦呀?!?/p>
委屈巴巴的,眼神軟綿綿投向自己求助,江戍心軟,卻裝作視而不見:“先回答我的問題,讓你把糖塞到這里的作用是什么?”
一股清涼感已經(jīng)逐漸蔓延至整個下體,偏偏是薄荷味的糖,孟槐煙又怕又爽,哪里還有精力分神來想這個問題,只能答: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是優(yōu)等生嗎?”江戍戲謔地笑了聲,說,“是要它幫你堵住你的騷水?!?/p>
江戍一歪腦袋,像是又細細觀察了一番,道:“但是好像堵不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