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槐煙入了神,恍惚間這些雨仿佛穿云破空,亦穿透了這層玻璃,全然落在了自己身上。
閉上眼,淋漓,酣暢。
彼時孟槐煙生平第一次去了北方,念書去,順道交了新朋友。
新朋友還有朋友的朋友,總之在交際圈里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后來是與江戍認識了。
一個搞美術(shù),一個搞攝影。
兩個搞藝術(shù)的人最后搞到了一塊兒去,成了男女朋友,又順理成章住在了一起。
也是一個下雨天。
這是兩人住在一起后的第一個雨天。
入秋的雨已經(jīng)有些凍人的涼,江戍擔心人被冷著,伸手把窗關(guān)上。
孟槐煙想看雨,又打開。
江戍拿她無法,只好從后面把她整個抱在懷里。
怕她冷,給她溫度就是了。
孟槐煙乖乖窩在他懷里:“總說煙雨江南,北方下起雨來,也很是漂亮。”
“是很漂亮?!苯且幌滤陌l(fā)頂。
孟槐煙想到什么,轉(zhuǎn)過身仰臉看他,欣喜道:“我什么時候帶你去南方看雨,好不好?”
“嗯?!?/p>
江戍應(yīng)了,接下來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,吻著懷里的人,抬手再次把窗闔上了。
這次沒人再有空去打開。
兩人一路吻到臥室,孟槐煙的襯衣早失了規(guī)整,衣領(lǐng)散落開,就那樣掛在手臂上。
江戍還算齊整,只任由孟槐煙從他的衣擺鉆進去作亂。
孟槐煙極熱衷于在他的腹肌上流連,柔軟的指腹觸上堅實彈性的肌理,就像帶了電流,手指滑到哪一處,就教人哪一處酥麻一片。
江戍被磨沒了耐性,自己三兩下脫掉下身的遮蔽,抓著她的手下挪幾寸,放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。
于是電流隨之流入要害。
江戍悶哼一聲,低聲哄著小姑娘:“摸摸它。”
孟槐煙順從極了,五個指頭軟軟裹住莖身,沒全握住。
她旋轉(zhuǎn)著角度慢慢揉,拇指沿著冠狀溝上下刮弄,又移至頂端在鈴口處淺淺戳幾下。
如愿聽到江戍倒吸口氣,而后手里握住的性器突然大幅度動作起來。
“握緊?!?/p>
江戍前后動作著,竟就這樣操起孟槐煙的手心。
孟槐煙手心里的溫度直線上升,很快火辣辣一片。
在家里沒穿內(nèi)衣,倒是方便了某人作惡。
江戍伸手將孟槐煙的襯衫扣子再度解開幾顆,敞開了領(lǐng)子,大手伸進去從衣服的遮擋下掏出兩團嫩乳,恰好卡在領(lǐng)口上。奶子緊緊貼在一起,中間擠出一道不淺的溝壑。兩顆乳頭早被蹭硬挺起來,脆生生地立在乳暈中間。
江戍眼熱,徑直低頭含住一顆。他用舌面去舔,舌尖刮弄圓圓小小的乳頭,接著將整個乳頭,甚至周圍的乳暈一起吸入口腔里,連續(xù)動作著不放開,直到孟槐煙不乖乖把手給他干了,直抱著他的腦袋哭喊著告饒。
江戍松開嘴,卻沒打算輕易放過她。
“接下來是哪里啊。”
問是在問,卻并沒有要人回答的意思。
江戍注視著孟槐煙迷離的眼,將她下身的家居褲和內(nèi)褲齊齊扒下來,大掌由后面整個覆在臀肉上,毫無規(guī)律地揉捏。手指陷入軟嫩的臀肉里,向兩邊揉開時,菊穴也暴露在空氣里,往中間聚合便產(chǎn)生擠壓的快感,于是兩處穴口都不自覺開始瑟縮,越是一緊一松地吸,里頭就越是渴望被人填滿。
孟槐煙快瘋了,只一直叫著“江戍”“江戍”。
下一刻不輕不重的一掌落在屁股上,發(fā)出“啪”的聲響。
“叫什么?”
“唔……老公……老公……要……”委屈極了。
江戍如她所愿喂給她一只食指,指頭自下而上,戳弄著分開兩瓣嬌嫩的陰唇,緩慢而堅定地送入孟槐煙體內(nèi),換來嬌嬌的一聲喘。
“誰慣的你,癟嘴哭兩聲就有雞巴吃了?”江戍埋在她體內(nèi)的手指屈起來,狠狠插兩下,“含著?!?/p>
孟槐煙瞪他,還能是誰慣的?
可連眼神都是軟綿綿的,在威脅人上一點殺傷力沒有。
勾引人上倒是十足厲害。
江戍改了注意,抽出指頭來,將她兩腿分得更開,握著雞巴微一屈膝,一下子插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