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三天了,是時候過去瞧瞧了。
她,想他了。
蘇瀲滟在正中午時,走出了書房。
此時日頭正烈,下人們藏在陰涼的地方休憩,沒人注意到她悄無聲息的走進(jìn)了后院,哪怕有人看到了,也被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。
蘇瀲滟剛靠近到廚房的小院子,便聽到了砰砰的聲響。
順著墻角的縫隙望進(jìn)去,第一眼看到的是高高揚起的斧頭,銀色的刀鋒在陽光下閃著刺目的光,然后重重地落下,粗大的木頭被劈裂成均勻的兩半,碎開在地上。
蘇瀲滟可沒心情看什么木柴,她的目光已經(jīng)被汗水淋漓的健壯身軀所吸引。
烈日下的長工脫去了上衣,光著膀子在陽光下暴曬,古銅色的肌膚上掛滿了涔涔汗水,閃閃發(fā)亮,有些還順著肌肉的線條往下滑。
她的目光從胸膛到腰腹,隨著晶瑩的水珠最后隱沒在他褲腰的粗布上。
蘇瀲滟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,絕對著日頭曬得人腦海發(fā)暈。
長工的身軀她看過也摸過,就連胸口、后背、肩膀上的每一處傷痕都記得一清二楚,但那都是在閉塞的馬車?yán)?,亦或者是在昏暗的柴房里,還不曾這樣赤-裸裸,又亮堂堂的瞧見過。
隨著長工每一次揮動斧頭,他的后背露出漂亮的斜方肌,手臂上的肌肉也鼓噪隆起著,整個人魁梧有力,身形挺拔俊朗,像是戰(zhàn)場上最勇猛的將士。
哪怕簡陋的環(huán)境,質(zhì)樸的穿著,也藏不住從他身上洋溢出來的那股氣勢,跟這個小小的院子仿佛格格不入。
金鱗豈是池中物。
蘇瀲滟早在斗獸場就看出了這一點,長工身上偶爾流露出來的氣息,比她在商場上遇到過的任何對手都駭人。
而此時,不是感慨這些的時候,她完全的被這具肉-體吸引著。
男人對女人的吸引,是最原始的肉欲。
她甚至感覺到紗裙之下,她的兩腿之間滲出了淺淺的潮濕,經(jīng)歷過高潮歡愉的小-穴嚶嚶蠕動,期盼著什么東西的進(jìn)入,比如長工粗糲的手指。
能摸得人刺刺麻麻的發(fā)疼,也能戰(zhàn)栗著快感不止。
蘇瀲滟邁開步子,往前踏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