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胸前,還有后背的傷口比起來,蘇瀲滟啃咬他的力道,可以說跟被蚊子咬了一樣。
“別忘了,你現(xiàn)在是我的,你的身體也是我的。除了我,誰也不能弄傷你!”蘇瀲滟又成了那說一不二的蘇當(dāng)家,高傲的訓(xùn)斥著。
“我記住了?!?/p>
聽到長工應(yīng)聲,還有眼底那認(rèn)真的神色,蘇瀲滟這才結(jié)束了折騰,坐回了長工的腰腹之上。
這一回,她懶得一撅一撅的摩逼,一整天趕路看帳忙碌到了后半夜,也實(shí)在是累了,奈何身體里的欲望被挑起著,不瀉出來渾身難受。
蘇瀲滟垂著眼瞼往下看,對著長工說道,“我累了,你來弄?!?/p>
這次長工沒再畢恭畢敬的應(yīng)聲,卻松開了一直握緊的手掌,隨著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音,鉆入了紗裙之下。
蘇瀲滟正懶洋洋的閉著眼睛,聽到聲音不悅地皺了皺眉,又道,“不要手,要你的肉棒。”
肉棒這樣粗陋的字眼從蘇瀲滟的嘴里說出來,她不覺得羞恥,聽的人卻心口一震。
長工停了停動作,片刻的遲疑之后,最終把摸向蘇瀲滟小穴的手掌換了一個位置,解開了自個兒的褲腰,將一晚上苦苦禁錮的肉棒給放了出來。
粗大的性器,冒著熱氣,一下子拍在了蘇瀲滟的穴口上。
雖然還是沒操入小穴里,但是赤裸相貼跟隔著一塊布的觸感還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“啊……”她腰軟的越發(fā)厲害,呻吟聲輕輕蕩漾,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。
“唔——”
連苦苦壓抑的長工也長舒一口氣,但是對他而言,真正的折磨這才剛剛開始。
沒有蘇瀲滟的命令,他也不敢起身,也不能碰她身體其他的地方,就這樣平躺著往上挺動腰腹,用著渾身上下的腱子肉,將粗大的性器摩擦在濕噠噠的花穴上。
——
蘇瀲滟:只是想舔一滴汗,怎么變成吸血了。
長工:怎么是我先見了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