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瞇著眼呻吟,瞧見長工再一次緊握雙拳,手臂上的青筋凸起,胸膛上熱汗如霖。
蘇瀲滟勾了勾紅唇,笑得張揚(yáng)肆意。
身下長工已經(jīng)成了自我束縛的困獸,明明沒有繩索,卻連手指也不敢動一下。
她的挑逗卻遠(yuǎn)遠(yuǎn)沒有結(jié)束。
屁股一抬,今天第一次俯下身子去,停在半空中,又大又白的奶子像水滴一樣懸著。
就懸在長工的眼前,一股奶香直往他鼻腔里沖,哪怕抬個頭,張個嘴,都能一口吃進(jìn)去。
長工的眸子燒了起來,赤紅一片,像是要發(fā)狂的野獸,連太陽穴都在抖動,偏偏硬生生地逼著自己忍了下去,任由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。
蘇瀲滟在長工耳邊喘了一口氣,這才慢悠悠地說道,“想不想操我的小穴?”
她蘇瀲滟開口,一諾千金。
一夕之間,柴房里的溫度更高了,像是午后的烈焰嬌陽都曬在了這里,一切都燙得嚇人。
蘇瀲滟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,眸光期待而又勾人地等著回答。
呼呼……呼呼……
長工大口大口的喘氣,從喉間發(fā)出沙啞的嗓音。
“你是大小姐,而我——只是粗鄙的下人而已。不配?!遍L工說完話,立刻緊抿住了嘴角,竟將喘息聲都壓了下去,只有他自己知道,話音落下后,他的喉間多了一股血腥味,咬的牙齦和腮幫子生疼。
蘇瀲滟被他的話氣得夠嗆,眉心一皺,神色嚴(yán)厲的脫口而出,“難道那丫——”
難道那丫頭就跟你配了?
——
蘇瀲滟(一臉得意):我就是饞他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