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龜頭總是能輕而易舉插到她的G點,動作蠻橫,只需要原始的本能,就能讓她爽到快潮不歇。
“陸承……”她嬌嬌膩膩地叫他。
“別叫這個,生分。嗯……叫老公……”他胯下將她頂起,“老婆……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低,就在她耳邊,每一個音節(jié)裹著熱氣傳進她耳里,不知道是熱氣的原因還是因為老婆兩個字,她耳里癢癢的,夾了夾脖子,身下也收緊了。
少年被她夾得悶哼又叫了一句:“老婆?!?
蘇好好咬著唇,臉上本就泛著粉,此刻更是紅了一片。
身下少年挺著跨,重重往上頂,而手掌卻掐著她的腰將她繼續(xù)往下摁。
龜頭在宮腔里橫沖直闖,她被戳得眼淚都出來了,屁股抽搐顫抖,差點栽倒。
少年騰出一只手把住她的后背,繼續(xù)深入,囊袋都撐開穴口送入了一些進去,他也爽得受不了,聲音粗沉,不容拒絕:“叫不叫?”
他又是狠狠一頂,同時聲音甚至還帶著莫名的威壓:“嗯?”
蘇好好感覺自己要被他頂穿了,事實上她平坦的小腹上已經(jīng)有一個雞蛋大小的鼓包。
她忙求饒:“不……唔老公…別,別哈啊嗚嗚……”
“小點聲……別讓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在偷情……”他道,胯下啪啪的聲音卻響亮震耳。
她身子一緊,僅僅一句話就讓她爽噴了。
她唇都咬破了,只有嗚咽的呻吟,快感被強行堵壓,化為更洶涌的淫液從身下噴出。
陸承還沒射,只是呼吸完全亂了。蘇好好迷迷糊糊地想:原來真的存在一夜七次這個東西。
少年掰著她的下巴,狠狠地壓在她的唇瓣上。
小舌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扯,她舌根都被他揣得開始發(fā)麻,肺里的癢氣也越來越少,小臉憋到通紅。
她又被操高潮了,身體似乎達到極限,在少年松開她的唇的時候她又暈了過去。
但她身體仍舊在高潮,一陣一陣抽搐,甬道里的媚肉裹吸少年的雞巴,恨不能將他咬斷一樣。
他咬牙沖刺著,酣暢淋漓地將精液灑在了她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