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目睽睽之下,陸恒居然敢暗暗與她調(diào)情。宣華反手隔著衣衫抓住他的陽物,低聲媚笑:“幾把好粗好硬。”
陸恒羞窘,按住她的手背推拒,“公主,別……”白皙的面頰浮上一層淡粉紅暈。
宣華惡意地用指尖戳在圓脹的龜頭上,陸恒打了個激靈,陰莖在她手中連連顫抖,他手握成拳,呼吸急促。
偏宣華邊玩邊笑:“要忍住哦,你如果射了,下袍弄臟了,這可就丟人丟大發(fā)了?!?/p>
陸恒半邊上身偎在宣華肩頭,在她耳畔低語:“公主,娘子,不要弄了……”
他音色動聽,低沉中帶有哀求之意,繾綣勾人。
宣華心頭一酥,乳尖和穴心都無端發(fā)癢。她裝模作樣松開,嘴里卻哼道:“回去的路上再弄你!”
回去的路上,那是要在馬車里了。陸恒沒試過,又幾個月沒碰她,身體渴望厲害。
他從善如流,“待會任娘子處置?!?/p>
俊雅秀逸的青年郎君,溫順乖巧,器大活好。若不是在外面,宣華真想立刻把他撲倒。
觥籌交錯,推杯換盞,唱歌的樂伎和飛天的舞姬在殿內(nèi)輪流替換。景帝神色淡漠,下面人不敢張狂,只作出歡喜的表情,飲酒賞宴。
順太后年邁,回宮早早歇了。珍妃移到宣啟身側(cè),細心地替他斟酒。
才月上梢頭,宣啟以醉酒不適,攬著珍妃離開。宣華同樣喝了不少,陸恒半扶著她請辭回府。
舉宴的大殿有兩層,宣啟站在二樓的長廊里,倚著朱紅闌干,怔怔地目送陸恒抱著宣華遠去。
美麗的妃子脫下宮裝,赤裸的身子伏上他的后背,柔聲寬慰:“皇上,您還有臣妾……”
天際飄起了細雪,一縷晶瑩覆上帝王的眉目,使原本的俊美平添幾分冷冽。
宣啟一把拉過身后的妃子,釋放出粗長的巨物,將珍妃重重地釘在二樓闌干上。
珍妃兩手扒住闌干,雙腿夾在宣啟腰間?;实鄄粣圩銮皯颍郎嘏难ㄈ夤∷?,花心吞吐,分泌出滴答淫水。
一下又一下,她塌下的細腰被他干到筆直,小腹凸起,穴口撐滿,呻吟和眼淚一同飛出。
“皇上……嗚嗚……皇上……”
宣啟沉默,他的眼睛盯著遠去的黑點,似是清明、似是癲狂地操干著身下的女人。
珍妃在高潮中噴了一地,宣啟毫不停歇,猛進猛出,直把人干得險些昏死,一陣熱燙才抵著她噴射而出。
龍精四溢,情欲紓解,他在心中喚著:“姐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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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著落雪,馬車行駛緩慢。車室內(nèi)燃著暖炭,熏得人微微發(fā)汗。
一上車,宣華扯下狐裘披風,穿著薄裙往陸恒胯下坐。白色皮毛地毯上,他被她壓在身下。
宣華酒量好,不過半醉,陸恒身子剛愈,宣華只允他喝清茶淡水。
“陸恒……要幾把……要幾把插……”宣華揉著自己的胸乳,隔著褻褲摩擦他的陽物。
陸恒沒飲酒,卻仿佛醉了。
云鬢花容的公主,粉頰酡紅,朱唇微噘,咕咕噥噥向他求歡,胸前兩團高聳一晃一晃,穴中的淫水濕透褻褲,沾在他支起的鼓囊。
所謂禍國妖姬,傾城媚骨,此情此景,當是如此。
縱使她要他的命,他也愿意雙手奉上。
陸恒解開她的腰帶,衣襟半敞,扯掉她的抹胸,雪乳蕩漾。他摸到她的后臀,將她的褻褲扒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