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眼睜得圓圓,纖細的頸子后仰似要崩斷,穴肉抽搐,花心狂絞,快要泄身的前奏,她卻緊咬下唇,守著身體那道防線,不肯泄出。
陸恒抬起她的臀,龜頭上翹,尋到那處淫肉,使勁碾磨,指尖扯著陰豆猛地拉長,在頭部狠狠一捏。
“啊啊??!”宣華幾下亂蹬,當即魂飛魄散,哭喊著嘩嘩噴了出來,如失禁般,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涌。
陸恒拔出,掰開她的腿,揉著穴口,讓她泄得更暢快。
直到小穴流不出水來,陸恒頂著花唇、貝肉磨動,摩擦幾十下,悶哼一聲射在她腿心。
“解開,手疼……”宣華用膝蓋頂他一下。
陸恒親她臉上的淚痕,邊解、邊哄:“別哭了?!?/p>
細白的手腕被圈出一道紅痕,他低頭又要親那處,宣華把手往身下一藏,罵道:“滾!”
不聽話的男寵,再不想和他有牽扯了。
陸恒見她真惱了,搖晃著身體穿衣,他頭腦不太清明,怕再說錯話讓她更生氣。
宣華暗自生自個的氣,本來想好好爽一頓,結(jié)果被人強上,還得為避風頭,找人把陸恒送出宮。
和舅舅訂了婚,再與侄子上了床,傳出去,她怎么也得受人詬病。
蒹葭、白露伺候宣華沐浴時,倒是驚詫不已。
公主身嬌體貴,從前歡愛時,穴口紅腫常有,只這次一顆肉豆被弄到充血腫脹,頭部還破了皮兒。
像是被又捏又掐的。
這還是頭一次。
蒹葭幫宣華上藥時,細小的玉杓盛著藥膏,她均勻地涂在那點,宣華疼得連連抽氣。
白露忿忿:“那陸恒也太過分了,竟敢這樣對待公主?!?/p>
蒹葭道:“許是陸公子一時失了分寸,公主受苦了?!?/p>
白露道:“我看他是忘了早些年,在公主府挨過的打,現(xiàn)在居然這么放肆!”
蒹葭辯解:“陸公子喝醉了酒……”
白露正要打斷反駁,宣華抬手,“別吵了,我頭疼?!?/p>
出了殿門,白露肅著臉問:“一口一個陸公子,蒹葭你是不是對陸恒有意思?”
蒹葭沉默片刻,白露又警告道:“他是公主的人,蒹葭你最好想都不要想,不然,公主肯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