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摁下門把手打開,里面居然也沒人,病床上掀開的被子外,還有立在窗戶邊的畫架,已經完工的作品。
他喊了一聲:“竹雨?”
鴉雀無聲。
想了想,趕忙走出去,對門外護士道:“查一下病房人去哪了?!?/p>
沒了動靜,白陽把手從她的嘴巴上移開,問她:“我插進去了嗎?”
太慌張了,剛才沒找準位置就頂了一下,現在在什么地方,他不想低頭去看,只想從她臉上的這些潮紅來判斷。
他把臀部抬起,一前一后摩擦著動了兩下。
“啊……啊,啊?!?/p>
“好聽。”聽得他腿都軟了,面帶癡情,要命的問:“你怎么這么誘人啊,焦竹雨,我的雞巴都要硬死了!”
“痛?!苯怪裼曜プ∷募珙^,手指用力發(fā)軟泛白,會呼吸的小穴堵住了,腹腔里窒息鼓起來,她不甘愿被插,動一下水聲都好多。
“好舒服,我受不了,別動,就插一會兒,里面好暖和,焦焦的小逼最爽了?!?/p>
他變得跟剛才不是同一個人,說話輕聲細語極其溫柔,帶上了兒音幼稚撒嬌,他三歲小孩似的,蹭著腦袋往脖頸上吸,一手攔腰,另一只手摟住脖子,一邊往她臉上啄,不停的告著白。
“喜歡焦焦,喜歡,焦焦喜歡我嗎?我的大不大,都是你的,你瞧它硬起來你都吃的下,它是為你硬的。”
窒息。
焦竹雨無能為力去擺脫束縛,看著天花板默默乞求這遭遇快點結束。
“??!”他又插進去,發(fā)出令他自己都顫抖的呻吟,一拱一拱的腰背,總是鉆研最深的穴處,把那根東西藏身到秘密洞穴里最軟的地方。
“不要動了?!苯怪裼昕薜暮ε聵O了,可把白陽一副心疼壞的樣子。
“焦焦怎么哭了啊,不哭不哭,焦焦最乖了,你以前被我干,不是都喜歡嗎,我等下給你買肉肉吃,你最乖了?!?/p>
她不傻,就現在而言,稱得上比白陽正常,他大汗淋漓,分明沒動幾下,就累的快要繳械投降。
白陽撐起胳膊,一只手擦掉她臉上的眼淚,開心笑的跟傻子一樣,雞巴在里面戳了兩下,她的小肚子就有了。
“焦焦好乖啊,小嫩穴,夾的我好爽,你怕疼,那我就不動了,把你的淫水給堵住,不然待會兒就給你淹濕了?!?/p>
他閉著眼銷魂喘叫,整根都放在里面盡情的享受著陰道給予的舒適,忍不住一遍遍嘆息:“好爽,好爽啊。”
焦竹雨不甘心吸了鼻涕:“你出去,不要插進來!”
“那怎么行?!卑钻柨戳怂谎?,把頭埋下,吻在左邊那顆顫抖的小奶頭上:“焦焦的小逼在說喜歡我,它求著不讓我出去呢?!?/p>
“咦?。 苯怪裼険巫∷男靥疟罎⒁粖A,他直接噴射了,那些精液灌得比里面淫水都要多,很久不早泄的他,男根的威嚴又喪失在緊致陰道里。
不知道是熱氣還是羞憤,他紅著臉,眼珠能滴水,眼巴巴望著她。
“焦焦,我射了,好濕,我射的太快了,你會不會不舒服啊?!?/p>
“不舒服,嗚我不舒服!”焦竹雨憋不住大哭,手臂撐著瓷磚地用力拔出自己的身體,她一絲不掛,翻過身跪在地,朝著大門爬去。
骨骼分明手指包裹住了細嫩的腳踝,猛地朝他身下拖拽:“咦呀!”本跪在地上的人趴了下去,身子直直的往后拉去,手還向著門的方向渴望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