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陽!”
他嗓子沙啞怒吼。
白陽扭過頭看向墻壁,無言以對的撇嘴:“給你打電話你不接,我要你車鑰匙?!?/p>
“去打我秘書電話,出去!晚上別回來了。”
“哦?!?/p>
他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,怪不得回來這么早,原來是好換個地方在樓梯上歡愛。
這次他光明正大走的大門,身后白云堰質(zhì)問:“你沒駕照怎么開我車?!?/p>
“誰說我沒了。”
“用你那美國駕照被抓了別想讓我去贖你?!?/p>
“放心,我可不會被抓?!?/p>
他快速打開房門出去。
白云堰吼著女人:“爬上去?!?/p>
“我讓你爬上去!”
“嗚,嗚啊,嗚。”
到了門口的鐵欄他才聽不到里面的聲音,白陽討厭極了這個女人,裝模作樣的婊子,白云堰給她擺平了一切,到頭換來卻是想親手殺死他。
白色的布加迪跑車在路上格外張揚,更不用說來到這鄉(xiāng)村,路上遇到的拖拉機和三輪車嚇得一路避讓。
白陽失算了,這地盤太低,不知道被蹭了多少回,車身傷痕累累,一道道灰色劃痕添上幾分藝術(shù)感。
破舊的木門歪斜的掛在門框上,他敲了兩下就有想倒塌的沖動。
從院子響起小跑聲。
焦竹雨嘴里咬著饅頭,開心的打開門。
可見到的不是奶奶回來,而是面前比她高出一整個頭,還要去往上昂起頭注視的男生。
白陽眨著眼扯出一笑,不懷好意的笑容張揚著他壞人的身份,開口便質(zhì)問。
“誰讓你跑的,我是不是讓人告訴你,放學(xué)在樹林那里等我。”
“你,你個壞人,我才不要等你!奶奶說讓我受傷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!”
她沒了上幾次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表現(xiàn),好像這里就是她的地盤,說起話來也更加的硬氣。
“是嗎,我還有更壞的,你要不要試試看?!?/p>
他兩手扒住門縫朝里面推開,焦竹雨拿著饅頭往后退,怯生生看向他身后。
“我奶奶很快,很快就回來了,你不可以欺負(fù)我,不然我奶奶會把你打成豬頭!”
“真有意思,我倒想見識見識怎么把我打成豬頭?!?/p>
他一點都不在怕的,焦竹雨怕了,唯一的庇護(hù)就只有奶奶,可她去集市上了,惹他生氣,他一定會扇她的臉。
“你個壞人,出去,出去?。 ?/p>
“之前還求著我?guī)闳コ燥?,現(xiàn)在我就成壞人了?沒良心的東西,有本事把你吃的飯吐出來!”
白陽抬腳往她肚子上踹。
一腳阻斷她呼吸,叫不出聲被踹躺在地上,就連饅頭也掉了。
本來想治治她這被慣壞,無法無天倔脾氣,提上褲子就不認(rèn)人。關(guān)上了身后的門,白陽擼起衛(wèi)衣袖子,一副氣勢洶洶的臉,恐怖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