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囂張的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(fā)上,從口袋里摸出煙盒,點燃起一根煙。
站在門口的焦竹雨無論如何也打不開房門,把手都將她的手給勒疼了,她一邊抽泣走到他身旁,兩手抓著他的胳膊哀求:“你把東西還給我,放在門口會有人拿走的,那是奶奶給我的!還給我哇嗚!”
任由被她晃著胳膊,白陽換成另一只手夾煙,白霧茫茫下,依稀能看清,嘴角若隱若現(xiàn)的笑。
哭了整整一個小時,她哭累的蹲在門口,看著他起身走去廚房,打開冰箱,自己煮了一碗速食意面。
這時她的肚子也叫了起來,熟悉的饑餓感,她連剛才生氣的念頭也消失了。
擦著鼻涕屁顛屁顛的走過去,來到他的身邊,看著饞人的意面,如果不是嘴巴小,此刻的口水就已經(jīng)流下來了。
“我也想吃,我好餓,可以給我一點嗎?”
他繼續(xù)埋頭嘶溜著意面,還故意發(fā)出引人饑餓的吞咽聲,餓狼掃食的速度,把那盤意面解決的很干凈,起身就將盤子扔在了水槽里。
抽出一張紙巾抿嘴,斜眼去看,孤零零站在那里可憐的少女。
他勾著賤笑:“沒有你的份?!?/p>
焦竹雨不甘心咬住唇,鼓氣的嘟起包子臉,吸著鼻涕,委屈十足,又情不自禁往下掉落起了眼淚。
他讓她整整餓了一天,期間看著他吃了兩頓飯都不給她,焦竹雨渴望的雙手扒著桌面,眼饞的盯著盤子里番茄意面,口水終于繃不住,連成一條絲的往下掉,像個挨餓的小狗,垂頭喪氣。
半夜,他又起來吃了一次宵夜。
白陽已經(jīng)把自己給撐壞了,煮面的時候看著蹲在腳邊可憐兮兮的狗,眼神發(fā)光的看向鍋里的面,好像在祈求他能掉下來一根似的。
焦竹雨最怕的就是饑餓,出生到這么大以來,她能吃飽飯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,已經(jīng)餓得前胸貼后背,快要反出胃酸。
白陽的褲腳被她給拽了兩下。
低頭看去,淚汪汪的雙眼讓人招架不住。
“求求你給我點吃的,求求你,讓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想吃飯,嗚,我真的好想吃飯,我好餓。”
白陽怎么會不知道她餓,相反,他是故意這么做的。
“就這么想吃飯?”笑瞇瞇的人,眼底藏著深不可測的心機。
“嗚嗚!”
焦竹雨狂點著腦袋,生怕他看不見。
“可以啊,你讓我操舒服了,我就能把這碗面賞給你。”
“真的嗎?”
“你要是不信,我也沒有辦法?!?/p>
“我信!我信,我讓你操。”
白陽關(guān)了火,把筷子丟到一旁,轉(zhuǎn)過身來面對著她,情不自禁揚唇的笑露出白牙,狡猾狐貍偽裝的真面目快要藏不住了。
“自己跪到桌子上去,把你的衣服脫了,屁股撅起來,掰開逼,能做到嗎?”
“能!焦焦能!”
此刻她的思緒已經(jīng)完全被鍋里意面的香味勾走,按照他的話照做,先把衣服給脫了個干凈,就屁顛的踩著凳子往餐桌上跪。
把自己身體,奉獻給能帶來食物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