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……你、這都幾更天了!……趕緊弄出去!……”
這扭了幾下,胤禛的臉色頓時也變了,抬手便對著那白軟軟的臀肉打了一下,順手在那手感頗好的地方揉了兩把。
莊婉沒轍,閉著眼裝死。
“別動!晚上就這么著,不然疼的還是你。”
說罷,想到那銷魂處,臉上多了絲期待,低聲貼著莊婉的耳膜繼續(xù)道,“太醫(yī)院的軟膏對磨損腫痛效果倒是極好,明兒我讓蘇培盛要點給你送回來,你自己……”
這還有完沒完了!
莊婉抬手堵住胤禛的嘴,一張嬌顏少有得帶上了女子特有的嬌美和可愛,還帶著春色的眸光芒流轉(zhuǎn),粉嫩的唇微微嘟起,啐了他一口。
“你你……這事……你怎么好意思!太醫(yī)院哪個不成精了,傳出去整個四阿哥府都直不起腰!”
胤禛順手把美人摟緊,在那唇上偷了個香。
“這卻是不識好人心了,我若不是怕你……”
眼見的這廝又要諢話,莊婉瞇起眼,探手便在那勁腰上擰了一把,這才低聲道,“你當(dāng)我是那傻的不成……總還是有些軟膏可用的……我這,你卻是不消擔(dān)心的。”
這話卻是讓胤禛怔住了,床上那些個女人無一不是想著辦法勾住他的心思,宋氏愛告狀挑刺,李氏總拿孩子說事,這些他都知道,平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只是日子久了,便有些厭了。
相比之下,面前的小女人一句不消他擔(dān)心,道出的不只是這些年的夫妻情誼,也是比那海誓山盟更讓他心動的東西。
烏拉那拉氏做福晉這么些年來,雖然把權(quán)嚴(yán)實,可府上也因此從未出過事情,大大小小都安排合理,哪怕是在外面開了府,也把事情收拾地一應(yīng)俱全。
可他卻因此以為,福晉一顆心只在賢慧的名聲和女人的權(quán)利上來,卻不想她只是為了讓他不費心。
這個女人,竟是單純到如此可愛可嘆的程度,該說他是不識慧玉流俗拙眼之人嗎。
莊婉聽著頭頂?shù)哪腥藝@了口氣,疑惑地想要抬頭,卻被男人的下巴壓住。
“這些年卻是苦了你了。明日我讓蘇培盛把總賬和吊牌給你取回來,你想管了就管著,若是覺得累得慌,那就歇著,小事讓宋氏李氏那里管著也無妨。這府上的事你照看著我也放心,總是你心思剔透的?!?/p>
莊婉心下不明所以,但面上還是歡喜地靠緊男人,軟綿綿地應(yīng)道。
“嗯,爺放心罷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