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童心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有錯就認的好姑娘,于是第二天傍晚難得地準點下班后,她便直接驅(qū)車去劇組找了左寧,請她吃飯給她賠罪。
一碼歸一碼,昨天確實是她莽撞地把左寧帶回家,才讓兩個已經(jīng)分手的人湊在一起造成頗為難堪的一幕,所以這句對不起,她是無論如何也要說的。
當然,她也非常好奇,那么一個看上去清純簡單的小姑娘,怎么就能把他那兩個哥哥都拿下了呢?
——對于她而言,睡過即拿下,反正她只走腎不走心。
厲害,實在厲害,她得跟左寧學點高超的技術才行。
但是接觸下來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事情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樣,左寧似乎沒對男人動過什么小心機,她那兩個哥哥,根本就是自己湊上去的。
平心而論,這項技術,她還真學不來。
畢竟這些年她睡過的男人,好像每一個都是她主動撩的。
其實她就那么往人群中一站,自然也不乏上前搭訕者,但質(zhì)素都差了些,比不得那些她主動撲倒的極品男人。
和左寧在獵人酒吧對面的飯店吃著晚餐,提起要帶她去狩獵,秋童心才猛然想起來,她之前好像給那個超帥的鴨子留了字條,讓他第二天去酒吧找她。
可是……她忘了。
都是工作的壓榨讓她連性生活都得不到滿足。所以,她必須再找個極品炮友安慰安慰自己。
正站在窗前看著對面的酒吧憧憬著美好的夜生活,她突然聽到身后有人低低地喚了一聲:“童心?!?/p>
聲音既好聽,又有點耳熟。
秋童心一回頭,便撞上一雙極其深邃的眼睛。
面前的男人身姿挺拔,穿了隨性的襯衫和牛仔褲,五官立體,棱角分明,微微突出的眉骨和深陷的眼窩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透著一種憂郁感。
“慕……”秋童心想了半天才意識到,她當初并不知道他的名字,只知道他是航空公司飛行員,已經(jīng)升了機長。
“慕宜年?!泵髅髂腥耸敲鏌o表情的,可那雙眼睛看上去總是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感覺。
秋童心笑嘻嘻地看著他:“你怎么在這?”
慕宜年卻不回答她的話,只依舊定定地看著她:“上次為什么不肯告訴我真名?”
“沒有??!”秋童心一臉無辜,“我就是叫童心好吧?沒騙你。”
“可你沒告訴我你姓秋?!?/p>
“你又沒問?!?/p>
慕宜年愣了一下才又開口道:“那你為何要偷偷離開?”
“什么叫偷偷離開?”秋童心的表情更加無辜了,“明明是你丟下我先走的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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