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車在學(xué)校附近的小區(qū)停下,姜月下車,祁宴禮也下車。
“我明天有早課?!笨粗牟阶?,姜月雙手抱胸,警惕的說。
“知道,不操你奶子?!彼ба?,笑的痞壞。
眼神都像在說太小了。
姜月挺起胸脯,挺直腰板。
“操哪也不行?!?
得!他現(xiàn)在還動不得她了。
看著小姑娘臉鼓鼓的樣子,祁宴禮揣著兜跟上去。
不操就不操。
自己慣出來的祖宗自己寵!
祁宴禮真的很安分,一直坐在沙發(fā)上,也不抽煙,就喝了杯水,然后看著姜月坐在地毯上寫著作業(yè)。
偶爾會湊上去,親她的臉,被她制止之后又重新坐回沙發(fā),盯著她的圓圓的后腦勺看,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。
沒有祁宴禮的得寸進尺,姜月完成作業(yè)很高效,不到一小時,就完成了。她打了個哈浪,眼角掉出來一點淚水。
伸懶腰,從地上起身,到浴室洗澡。
祁宴禮看著隱隱約約的人影,底下的雞巴鼓起來,喉結(jié)不斷地上下滑動??粗T上映出的動作,他知道她洗到哪個地方了。
她的手在洗著小逼,腿微微分開。他能想象水珠打在她臉上的那一種通透感,和他每次在浴室里面操她,幫她摳逼清洗身體的那個場景一樣。
這樣想著他的手已經(jīng)握住了雞巴,上下擼動著。隨著浴室水聲的停止,他也射了出來,滿手的白濁,滴落在地上。
他咬著襯衫,從桌面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,再擦了擦雞巴和地上的白。然后在她出來之前打開落地窗的門,走到陽臺上吹冷風(fēng)。
姜月出來,帶出滿室的沐浴露清香,覆蓋住原來的腥味。她看著外面的祁宴禮,問:“三哥,你不冷嗎?”
祁宴禮看著小姑娘白皙的腿,渾身燥熱。他沒應(yīng),拿出手機直接給程洛打電話。
姜月見他在打電話,也就不管他了,進了房間并且鎖住了房門。
電話一通,男人女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噗嗤噗嗤的水聲就傳進祁宴禮的耳里,他將電話拿的遠了點。
暴了句粗口,“做活塞活動還接電話?”
他的話落,女人的聲音變小,只有程洛還在不停撞擊的水聲。
“怎么,今晚不健身?”
程洛的手牢牢的掐著女人的腰,聲音染了性欲,問。
祁宴禮手搭在陽臺的欄桿上,看了眼里邊緊閉的房門,沒啥好語氣。
“沒空。”
“忙你的吧?!?
他掛了電話。
程洛看著被掛斷地電話,將它扔到一邊,繼續(xù)馳騁。
“爽不爽,嗯?”
酒店的房間里面響起女人的尖叫聲。
程洛看著逼口噴出的水流,笑起來,繼續(xù)將身上的雞巴捅進去。
“不要了嗯呀哈啊哥哥,別插了”
今梨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,睫毛上掛著淚珠。
“哥哥和你滾了,開心嗎?嗯?”
程洛停下身體的進攻,撥開她頸上的濕發(fā),低下頭啄她白細的脖頸,慢慢的吮吸出一朵又一朵的花。
“操你……”媽的。
她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程洛的雞巴插的痙攣起來。
她張著嘴,大口呼吸,指甲摳進他的手臂肉里,爽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程洛出口故意幫她糾正:“是我在操著你呢,妹妹?!?
他的話一出,刺激又禁忌,提醒著今梨她和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做著愛。
小逼又噴出一波淫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