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舒服,但是穴里好癢。
韓凌雙用手指將花穴掰開,讓水流打進(jìn)去,力道適中的水流打進(jìn)花穴里,借著沖勁,將花穴撐開了一些。
“嗯哼……”韓凌雙爽得長(zhǎng)吟了一聲,他將花灑貼上花穴,讓水流近距離地灌進(jìn)花穴里。
這一次,灌進(jìn)花穴里的水流更大了,沖力也更大,終于緩解了花心的瘙癢。
韓凌雙扭著屁股,夾緊花灑,騷浪地呻吟。
他一手撫上渴望疼愛的乳頭,一手摸上自己的肉棒,自我安慰。
韓傾回家,沒看到自己的寶貝在床上。而是從浴室里傳來銷魂的呻吟,他打開浴室門,就見他的寶貝一副騷浪樣地跪著。
精致的小臉通紅,漂亮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,重點(diǎn)是,寶貝,你把花灑夾在腿間干嘛?
直到韓凌雙看見他,驚喜中松開雙腿,花灑落到地上,水流沖在他的腿間,韓傾終于明白他的寶貝在干什么了。
他將他的寶貝抱起來,花穴里淅淅瀝瀝地流著水。
韓凌雙抱緊韓傾的肩膀,雙腿夾緊韓傾的腰,身體拼命扭動(dòng),嘴里喊著: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
聲音軟軟的,情欲之色很重。
韓傾將寶貝抱回臥室,用浴巾擦干了放在床上。
“寶貝剛剛在干嘛?”韓傾俯身親著韓凌雙道。
“爸爸,小花穴好癢,寶貝剛剛在給花穴止癢。”韓凌雙道。
“花穴癢了,爸爸給寶貝止癢就好了?!表n傾說著,大手探到韓凌雙的大腿間,摸著濕漉漉的花穴。
“又流水了?”韓傾笑問道。
“嗯,爸爸一摸,它就流水了,爸爸,你再摸摸它?!表n凌雙將腿大大張開,渴望地看著韓傾。
韓傾大力地在花穴上揉了兩把,好像是在懲罰它不聽話,隨意流水。
“嗯……”韓凌雙則被揉得很爽,他渴望爸爸把手指插進(jìn)他的花穴里。
但是爸爸沒有如他的愿,而是將手指滑到花穴之后的肉洞處,用力按了按。
“啊……爸爸……好,好奇怪……”韓凌雙扭著身體道。
韓傾用手指沾了花穴流出的淫水,在肉洞入口處打了個(gè)圈兒,手指用力,插進(jìn)那緊致的入口。
韓凌雙不解地問道:“爸爸,你插我屁眼做什么?嗚嗚……”
“屁眼和花穴一樣,都是可以操的?;ㄑㄊ桥说男云鞴?,屁眼就是男人的。一般男人沒有花穴,想要被男人干就只能干屁眼,寶貝是男人,當(dāng)然得給爸爸干屁眼了?!表n傾一本正經(jīng)地胡說不道道。
“哦哦哦,那我要爸爸干我的屁眼?!表n凌雙迷亂地道。
肉穴剛剛被插入的時(shí)候會(huì)有很強(qiáng)的異物感,但漸漸地,他也能感到快感。
那是不同于花穴被玩弄的快感,但也同樣很舒服,他希望爸爸的手指一直在里面,一直操干他的屁眼。
“嗯,爸爸會(huì)干爛你的屁眼。”韓傾用手指插著韓凌雙的肉洞道。
手上的這個(gè)尤物是他的親生兒子,韓凌雙的媽媽因?yàn)樯ナ?,而韓凌雙則是少見的陰陽人,即雙性人。
韓凌雙自小就長(zhǎng)得精致漂亮,五官上既有男人的清朗,也有女人的嫵媚。
父子倆相依為命,漸漸的,韓傾對(duì)兒子的愛就變了味。
他總喜歡將兒子抱在懷里,親他的臉,摸他的身體。
等他知道自己對(duì)兒子變態(tài)的占有欲時(shí),一切都回不了頭了。
他摸兒子的身體,舔遍兒子的身體,吃兒子的小花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