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距離上次段潮來之后的第七天。
“小狼狗,你這個樣子特別特別性感。”
段潮翹著二郎腿,坐在椅子上,支著下巴看徐泰陽光著膀子做俯臥撐。
送他的那條狗牌兒,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做完最后一個,徐泰陽一身汗地起來,抓過段潮遞過來的毛巾把臉一抹。
“老子什么時候都性感?!?/p>
段潮看他布滿汗珠兒的胸肌和腹肌,喃喃地說“也是”。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一把,然后把指尖沾著的汗液舔掉了。
“十來天沒洗澡了啊。”
實話,有傷口也不能洗,頂多拿熱水擦擦。
他這么一說,段潮直接把他拉近了。伸出舌頭從肚臍開始,沿著腹肌的中線往上舔。
“喜歡你的味兒?!碧蛄艘蛔煜涛秲骸?/p>
癢癢的。
肚皮癢,雞巴也癢了。
徐泰陽兩手攏住他的脖子,微微用力。段潮不動也不掙,安靜地仰著頭看他。
“我可以威脅他們放了我,不然就掐死你?!?/p>
“試試唄。”段潮像撒嬌似的,居然歪頭一笑。
他瘦了,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疲憊。
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撫摸。
段潮發(fā)現(xiàn)了他手臂上的針孔,一邊摸一邊問:“為什么不問我?”
“有個屁用,你不是什么都不會說嗎?”
“那你不猜猜?”
“……葡萄糖?”
段潮一愣,繼而哈哈哈一陣狂笑,又馬上收住笑意,一副惡狠狠地兇相說:
“怎么不猜生理鹽水?你把我想得那么仁慈?!毒品最會騙人了,斷藥以后才會有反應!讓你生不如死!”
徐泰陽一下子把他脖子掐住了,把話音掐在喉嚨里。
“像你一樣嗎?”
段潮說不出話,被他掐得微微開合著嘴唇喘息。
“你到底來干嘛的?不是來找徐爸爸日你的嗎?剛好趁著徐爸爸這么嗨,脫了褲子好好打幾炮!”
壓低了身體,徐泰陽湊近他的臉,聲音因為欲望而有些沙啞。
“把爸爸的棍子掏出來,好好教育教育你……!”
即使被鎖了兩道,身上掛著鐵鏈,徐爸爸也還是徐爸爸。
段潮嗓子發(fā)干,雙手有些發(fā)顫地把徐泰陽病號服褲帶兒解開了。
病號服估計就這么一個號碼,八十斤到兩百八十斤都他媽穿得下。徐泰陽松松地系在胯上,露出個內(nèi)褲邊邊兒。
剝下內(nèi)褲前端,很久不見的肉棒已經(jīng)半挺,跳出來耀武揚威。
段潮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,用唇舌濕潤它、撫慰它。
徐泰陽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,下意識地前后晃動腰部,在段潮嘴里抽插。
“唔唔……!”
肉棒很快就完全勃起,段潮嘴里已經(jīng)放不下。
前端有些粗暴地在他嘴里橫沖直撞,刺激得口腔分泌更多唾液,沿著肉棒和口唇接觸的地方滴下來。
段潮表情有些痛苦地握著肉棒根部,手指揉搓著下面的陰囊。然而這種前戲?qū)τ谟鹬袩男焯╆杹碚f,跟蜻蜓點水一樣解不了渴。
“起來!”
他是雙手攏著段潮脖子把他提起來的。
段潮嘴巴還沒合上,就被徐泰陽親住了嘴,含住了舌頭。
好久沒有被他這樣親過了,段潮舒服得不斷發(fā)出愉快的鼻音。
在徐泰陽面前,他又變回那個主動并且順從的,在小狼狗面前盡情索求的小母狗兒。
什么都不用想,享受就行了。
徐泰陽一把將他壓在床上,鐵鏈碰撞發(fā)出巨大的聲響。
門外的看守聽見了,警覺地想要查看,被柔柔伸手制止了。
“你們?nèi)ツ沁叞?,這邊我來?!?/p>
看他們走遠,柔柔掏出耳機塞進耳朵里,找出個節(jié)奏火爆的歌單打開了。
“本姑娘還沒結(jié)婚呢老板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