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鈺縮了縮腳趾:“嗯……李鶴鳴……”
他抬起黑眸盯向她,手掌松松圈著她的腳踝,指腹溫柔撫過她的腳踝,好似在把玩一件上好的軟玉,開口時(shí)聲音卻低啞得可怕:“躲什么?不是想踩我?”
林鈺聽他說話的語氣,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好像掉進(jìn)了圈套,她騎虎難下,只好與他討價(jià)還價(jià):“我、我自己來,你不要?jiǎng)印?
便是楚冠里的男妓怕都沒有這么順從的,可李鶴鳴盯著林鈺看了會(huì)兒,竟然聽話地松開了她,跪直了身將雙手背在身后:“好,我不動(dòng)?!?
他這赤膊跪地的姿態(tài),仿佛違背律法被官差束了雙臂壓在地上的罪奴,這天底下,除了在林鈺面前,再無人能叫他屈膝至此。
林鈺將腳尖抵上他肌肉緊實(shí)的小腹,順著窄腰寸寸滑下,白嫩的腳趾勾著褲腰拉低,放出了赤紅的性器,的的確確比她的腳掌還要長一截。
一月未見,她像是有些怕似的,輕聲道了句:“好長……”
她語氣畏怯,聽著可不像是夸贊,但李鶴鳴沒說話,只是壓著喘息,等她慢吞吞地折磨人。
自與林鈺成親,李鶴鳴再?zèng)]有自己一個(gè)人疏解過,這一月下來憋得太狠,此刻肉棒上青筋跳動(dòng),明明沒怎么碰,龜頭卻已是水光一片,頂端艷紅的小孔渴求地翕張著,叫林鈺懷疑稍微弄一弄他就能輕易射出一大股稠精。
她將肉棒夾在她的腳底與他緊實(shí)的小腹之間,用力壓著上下滑了兩下,粗大的龜頭被擠得微微變形,如林鈺所料,頂上的穴眼像是尿了似的,流了好幾股黏糊的水液,淫水順著龜頭流下,打濕了林鈺的腳底,又被她帶著涂滿了粗硬的肉棒,整根東西很快變得又滑又濕。
每月身子不爽的那幾日,她用手幫李鶴鳴弄過好多回,但腳卻不太會(huì)弄,眼下只會(huì)來來回回地踩著滑動(dòng),淫靡水聲不停響起,昂揚(yáng)猙獰的性器被她踩得東倒西歪地跑,毛發(fā)也被蹂躪得亂七八糟。
林鈺不想折磨李鶴鳴,本想讓他舒服,只是聽他斷續(xù)粗重的喘息聲,比起暢快,顯然忍耐更多。
她抬眼看向李鶴鳴的臉,見他脖頸青筋暴起,身上汗如雨下,顆顆剔透汗珠順著結(jié)實(shí)的胸膛流至腰腹,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如硬石。
他張嘴不停喘息著,看著自己那被林鈺踩在腳下的可憐東西,忍得狼狽不堪,哪像是在行魚水之歡,反倒像在受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