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安靜坐著縫破補綻,夫君不著片縷晃到眼前,這畫面怎么看都古怪得叫人羞恥。
李鶴鳴身為武官,一身肌肉練得勻稱結(jié)實,寬肩勁腰,身姿健碩,生得極惹眼,眼下挺著蠻物赤身朝林鈺走來,多少帶著點引誘之意。
不過自己的夫君生得好,總歸是件叫人心喜之事。林鈺攥著他那補了一半的衣裳,看得熱了臉。春光穿過半扇明窗,斜照著姝麗的臉龐,新雪般的肌膚似蒙了一層絨絨柔光。
娉婷身段被明媚暉光寸寸包裹,細頸薄肩,軟腰圓臀,她僅就這般端坐著,已成了一幅動人的無聲詩。
但這美好的畫面很快便被一根闖入其中的猙獰長物打破了。
李鶴鳴站在林鈺面前,面色坦蕩將性器抵到她唇邊,低頭看著她,開口便是一句:“親一下?!?
林鈺聽得這話,耳尖一下便紅了,怎么哪都要她親……
但她并沒有拒絕,抿了抿唇,抬頭迎上李鶴鳴的目光,放下手中衣裳與針線,扶著他那沉甸甸的肉根,唇邊貼上去,輕輕在圓碩的頂端碰了一下:“好了。”
她吻得專心,當真是如平日親他臉龐一樣的親法,若凝神細聽,還能聽見一聲曖昧的吻聲。
可等她親完,李鶴鳴卻還將肉根抵在她唇邊沒動,甚至還湊近了些,得寸進尺道:“再親一口。”
林鈺愣了一瞬,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他的意思,看來不只是要她親,還要她幫他含一含。
這種事林鈺很少拒絕他,甚至覺得他若只是想要她用嘴幫他弄,也不是什么難事。
李鶴鳴知道自己這東西生得太野蠻,是以當林鈺幫他含時,他怕傷著她的喉嚨,總是任著她慢慢舔吃,并不強迫她非得全吞進去才算完。
眼前粗長的性器才洗過,干干凈凈,聞著沒什么味道,表面還沾著水,赤紅的柱身上透著抹淫靡的水光。
但因用的涼水沖洗,看著比之前軟了一些,消了兩分精神氣,龜頭向下,翹得沒那么高了。
許是被林鈺的目光刺激,這半硬不軟的赤紅壯物微微動了一下,一滴清透的水珠自濕亂濃密的黑色毛發(fā)中流出來,順著柱身上一道凸顯的粗筋流至龜頭,欲墜不墜地掛在了頂端艷紅的穴眼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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