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持著叫人出了力便不能令人寒了心的常情,林鈺伸手抱住眼前面無表情和她鬧別扭的人,討好地在他面上密密落下了一串吻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:“給、嗯……給你親……”
李鶴鳴很吃這套,低下頭接過林鈺的吻,隨后雙腿跪上矮榻,捧著她的臀讓她腰臀懸空,叫她軟滑的大腿搭在他腿上,挺著肉根干得又快又重,幾乎是把她下半身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弄。
結(jié)實的小腹拍打著林鈺的腿根,縷縷淫液沿著交合的縫隙擠出來,她有點受不住這快感,小腹抽顫腿根發(fā)抖,肉穴咬死了他的雞巴,她可憐巴巴地叫他:“二哥、啊……呃唔……太、太快了……”
但這聲“二哥”喚不回李鶴鳴的溫柔,他動作沒停,長指抓捏著圓翹的臀肉揉捏,反而干得越來越兇,沒弄一會兒,林鈺便呻吟著去了一回,眼眶濕紅,看著都快哭了。
高潮后的穴夾得最緊,李鶴鳴額間淌著汗,也被她咬得雞巴直顫,他拍了拍她的臀:“別夾……”
這哪里是林鈺控制得了的,她被穴里的東西磨得受不了,埋怨道:“那你別、嗚……嗯……別動這么快呀……”
肉體拍打的“啪啪啪”聲仍然快速不停地回響在房中,李鶴鳴先沒聽,可做了一會兒,見林鈺呻吟聲低下去,看他的視線都舒服得渙散了,終是放緩了速度,問她:“我不在的時候,沒用我留給你的東西弄過嗎?”
他留給林鈺的是一根玉勢,粗細適中,長短適宜,可謂精挑細選,也不知該說他貼心還是大度。
大多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用此等淫穢之物,好似妻子用了,便是在變著法地控訴他們體虛腎虧,床上力不從心。也只有李鶴鳴自信如此,才敢把這東西送了一回又一回。
林鈺不知道是在哄他還是真心,搖了搖頭,柔聲道:“沒有、嗯……沒有你舒服……”
李鶴鳴聽她這話,勾唇笑了笑,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,沉聲問她:“用過幾回,才覺出沒有我好?”
沒想林鈺還是搖頭,她張唇乖乖迎上李鶴鳴的唇舌,含糊道:“沒有用,啊……唔……我不喜歡那個……”
言外之意,那便是只喜歡他。
也只喜歡他這根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