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靖在門外叫嚷,林鈺慌得心臟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了,然而李鶴鳴卻只是不慌不忙地從她腿間抬起頭往門口看了一眼,就又把腦袋埋了回去。
一副任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他的架勢。
林鈺才去過,正是敏感的時候,哪里經(jīng)得住他繼續(xù),咬著唇憋著聲,伸手去推他,聲音細如蚊音,緊張得發(fā)顫:“不要弄了、嗯……李、李鶴鳴,阿兄在外面呢,唔……不要弄了……”
但李鶴鳴沒如她所愿,甚至停都沒停一瞬,只微微抬起臉道了句:“他不會進來?!闭f罷又去舔她縮緊的穴縫。
他平日端著一派冷硬相,可遇上林鈺注定要變作個浪蕩胚子,隔著扇門當著林鈺的親兄長的面吃她的軟穴,這事只有李鶴鳴干得出來。
若被旁人看見北鎮(zhèn)撫使這般跪在女人身下舔穴的做派,怕是要驚得恍惚以為自己撞了邪。
但李鶴鳴說得不錯,林靖的確不會未得林鈺的準允便擅自推開自己妹妹的閨門闖進來,尤其在他知道李鶴鳴現(xiàn)下也在房中的情況下。
林靖二十五六,并非七八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子,是已成家立業(yè)的男人。他在門外喚了兩聲,見林鈺房門緊閉里面的人不出聲,猜都猜得到是李鶴鳴那王八蛋在拉著林鈺做那檔子事。
林靖也不是什么循規(guī)蹈矩的人,放平日不會管這些夫妻間的私事。若這門里是別人,他一聲不響扔下手里的東西便走,但林鈺體弱,他便不得不多上一句嘴。
他躊躇片刻,不自在地用力捶了下門,許是怕別人聽見,刻意壓低了聲,怒道:“李鶴鳴!我小妹身體不好,你、你……”
這話他說得臉熱,但還是得說:“你大白天的悠著點!”
說罷一秒不多待,將栗子糕放在門口,甩著袖子快步走了。
這話林鈺和李鶴鳴皆聽得清楚,林鈺誤以為林靖聽見了房中的荒唐聲才知道她與李鶴鳴在行事,羞愧得脖頸都紅了。但李鶴鳴卻半點沒理會,沒聽見似的坦然。
他握住林鈺的雙腿大大向兩側(cè)拉開,使她完完全全將穴敞露在他眼底,用唇包著她艷紅的嫩穴舔吸,舌頭埋在穴里,一邊吸一邊舔弄著她的敏感處干。
林鈺好似發(fā)了大水,汩汩淫液從穴里流出來,李鶴鳴一口一口吃盡了,又去吸弄她騷紅的肉珠,連著尿口一起舔舐,舌尖恨不得抵入穴孔似的重。
林鈺又覺舒服又怕再被人聽見,抬手死死捂住嘴,不知是被李鶴鳴舔爽快了還是緊張,幾顆剔透的淚珠從眼眶滾落,落在衣襟上,水痕深重,如團團漿料染就的碎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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