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傾換好中規(guī)中矩的睡衣下來之后,便看見溫眀遠(yuǎn)仍在廚房做飯,而姚女士則坐在沙發(fā)看新聞,她想去找溫眀遠(yuǎn)但覺得把人家姚女士一個人扔在客廳那邊不太好,她走過去,在姚愛文身邊坐下。
姚愛文看著她,滿眼都是笑意,“沈傾,我記得你,你大學(xué)的時候選修過我的心理學(xué)的課。”姚愛文看她安安靜靜的,和她說話的時候臉紅得不像話,軟且白,看起來真的讓人喜歡,怪不得當(dāng)年自家兒子念念不忘。
姚女士拉過沈傾的手,“我教過那么多學(xué)生就你最特別。”
沈傾有點(diǎn)羞,她怎么就最特別了,“姚教授,您說的是真的?”
姚女士莞爾一笑,小姑娘還挺可愛的,并不像別的女孩那樣扭扭捏捏,倆人怎么在一起的她不知道,但是她挺滿意眼前的小姑娘的。
姚女士說,“是啊,當(dāng)初我讓我兒子代課,回去之后他說有一個小姑娘挺有意思的,嘴角還總是帶著笑,特別有意思,我那時候柳知道他這人啊是鐵樹開花了。”
鐵樹開花……有這么形容自家兒子的嗎?
沈傾完全沒有印象了,她什么時候見過溫眀遠(yuǎn),而且又是什么時候被溫眀遠(yuǎn)代課過?
姚女士大概也看出她的疑惑了,便笑道,“至于怎么動心的,你可以問問明遠(yuǎn)?!?/p>
吃飯的時候,沈傾心不在焉,她總想著姚女士說的那些話,所以溫眀遠(yuǎn)對她早就有意思了?還裝作倆人第一次見面,第一次相處。
“想什么呢?這么入神?”上樓梯的時候,她想得入神,撞到了溫眀遠(yuǎn)。
沈傾臉紅,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,心砰砰砰跳著,“想你什么時候認(rèn)識的我?!?/p>
溫教授是個心里boy,所以不要懷疑,他就是心機(jī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