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要死了?
“不要弄進去!”宛紗咬著牙,“你如果強迫我,我會討厭你!”
傅一珩身形停頓,須臾后,冷淡地開口:“你以為我在乎嗎?”
宛紗怔了怔,指甲掐著枕頭,不知如何是好。
傅一珩低眸看了眼,她因害怕痛楚而繃緊的肢體,嗤笑一聲。
本以為在劫難逃,要被他硬生生插入??山酉聛恚狄荤駥⑺p腿并緊,肉莖繼續(xù)像先前那樣,單單摩擦她的下體。
這次不再隔著內(nèi)褲,肉碰肉的接觸,男根的肉身磨著嬌嫩的花唇,力道比先前要狠得多。
他腰腹劇烈挺動,粗長的肉色陽具,在狹窄的腿間穿梭,睪丸拍打她肉肉的大腿,發(fā)出啪啪的肉體拍打聲。
每撞擊一下,她貼著枕頭的唇,受不了似的,吐出細軟的嗯啊聲,身體被撞得往前傾,要不是有枕頭墊著,腦袋瓜就得撞到床板了。
摩擦了成百上千次,她的花唇被磨得紅腫不堪,像經(jīng)過一夜暴雨的紅海棠。
傅一珩猛力抽動幾下,覺得差不多了,將宛紗翻轉(zhuǎn)過身,頂端抵在她的穴口,射出一灘濃濃的白濁,糊滿被蹂躪過后的紅腫花唇,紅與白很是刺目。
宛紗只覺下體黏噠噠的,很不舒服,想起身去浴室洗一洗,但太累了,像經(jīng)歷了一場大戰(zhàn),毫無精力去做其他事。
眼皮一沉,困意排山倒海而來。
意識迷糊間,似乎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,將她撈進溫熱的懷抱。
冰涼的鼻尖,湊近她的頸項,貪婪地嗅她肌膚的氣味。
“這樣的你,好想再咬一口。”
“以后決不會饒過你?!?/p>
翌日,宛紗從酸痛的知覺里清醒,感覺自己墊著一塊肉肉的枕頭,睜開眼一看,慌忙捂住嘴,生怕自己喊出聲。
印入眼簾的是,一張清冷俊雅的睡顏,而她臥在他懷里睡了一整夜。
宛紗小心翼翼地挪動,想趁他還熟睡偷偷溜進浴室。
誰知,他濃黑的長睫毛微微顫動,撐開眼皮,沉黑的眸子直直朝她看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