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寒摸了摸他鬢角的短發(fā),有淋漓的熱汗,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,他的身體,熟悉又令她安心。
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,性器還緊密相連,傅清寒能感受到他在自己體內(nèi),強橫,不容忽視。
三年前,他把她送到機場,目送她消失在安檢口。她在異國的日子里,只有他偶爾的出現(xiàn),成為她的精神寄托,寬厚的胸膛,堅實的臂膀,他無論在哪里,都是她的方向。
這個男人已經(jīng)改變了她的一生,鐫刻在她的血液里,永遠,時時刻刻,不會遺忘。
抱了一會,傅清寒又去親親他的臉頰,柔聲問:“今天應(yīng)酬了一晚上,你也累了吧,洗個澡我們一起睡覺?!?/p>
傅霜側(cè)過臉來,完美的輪廓帥氣又霸道,英挺的眉挑動一下:“誰說我累了?操你,我還能操三天三夜?!?/p>
說著,下身一挺,半軟的長槍又聳了聳,漸漸脹大。
傅清寒很少看見他這么孩子氣不服輸?shù)臉幼?,失笑道:“傅哥厲害,三天,我怕我下不了地?!?/p>
傅霜早又有了興致,手肘一撐,腰部一動,曖昧地說:“那就別下床了,好好躺著吧?!?/p>
傅清寒的話被他堵在喉嚨里,唇舌交纏,含情脈脈地互相勾引,小穴內(nèi)的肉莖漸漸擴脹,漸漸干澀的粘膩媚液把褶皺重疊,被撐起,緩緩地又流了水,再回了生氣。
男人吻過嫩白的頸項,啄了幾口,狠狠吮吸出青紫印記,又在奶子上種下草莓,吃著乳尖吞吞吐吐,肉莖緩緩律動,再次奏響淫靡的交響曲,熱烈又激情的交媾再次重啟,瘋狂快速的插干無休無盡,直至夜深,直至天光泛白,直至耳畔又響起城市蘇醒的熟悉喧鬧。
床上赤身裸體的兩人一動不動躺著,傅清寒早叫得嗓子都啞了,穴口淌著淫液,小腹、奶子上噴著白濁,淫靡香艷。
傅霜輕輕撫著她的發(fā),起身將她打橫抱起,徑直走向浴室,沒多久,卻又響起嬌媚的吟叫,水聲嘩嘩作響……